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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佳蓓又跑出去幫我們這幫大老爺們買了幾份早餐,當然錢是我付的,本身這妹紙一天賣啤酒就掙不了倆錢,再攤上這麼個遊手好閒,脾氣又大的嚇人的男朋友,小日子過的真心有點悽苦。
當然了“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不是安佳蓓,肯定不懂她到底過的是苦是甜,興許人家悠然自得也說不定呢,我想確定的就是這倆個傢伙的心性,適不適合幫我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我們幾個坐在小院的榕樹底下邊吃飯邊聊天,有了剛才的教訓,鄧華再跟我說起話來客客氣氣,江龍仍舊是和之前一樣,不太愛發言。
我喝了口豆漿說,我準備近期對皇朝動手,實在又抽不出來多少人手,你倆有啥好點的建議麼?
鄧華大大咧咧的說,幹就完了唄,能整的過就整,整不過就滾。
胡金笑罵了一句,照著你的想法乾的話,咱們離猝死街頭不會太遠,小三爺你不用問他們兩個毛孩子的建議,直接說你的想法,需要我們怎麼做就好。
我笑了笑,把目光投向江龍問,以你十九中扛大旗的眼光看,這事兒應該怎麼辦?就把皇朝當成你的敵對學校或者是高一級的扛把子。
江龍遲疑了幾秒鐘後說,三哥我覺得這事兒說難辦很難辦,說好辦也是其實也很好辦,從表面上看,皇朝眼下好像很強大,就好像是一棟摩天大廈般的強盛,但是甭管多高的樓房都得有地基,地基無非就是各種石子和鋼材組成的,咱們只要能把地基裡的東西抽繭剝絲,大樓還不是隨時都能坍塌麼?
我捏了捏鼻頭說,有點意思,你繼續往下說。
聽到我的讚許,江龍的底氣又足上幾分,清了清嗓子說,混社會就是白道和灰道上的關係網互相結合,白道上的關係我不懂,畢竟沒接觸過這一行,但是灰道上的事情我懂,無非就是幾個不要命的頭馬帶著群傻不溜秋的馬仔,那些頭馬們可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小命,但不會像是和尚似的四大皆空,總有在乎的人和事情,咱們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聽到江龍的分析,我猛不丁想起來活埋“五毛”的時候,劉森曾經陰笑著嚇唬我說,知不知道在酒吧被我們暴揍的那個王建豪的身份和背景,能讓劉森掛在嘴邊的人物,我尋思家世應該很不簡單,之前我們都忙著處理江紅的事情,所以誰都沒在意,現在想起來,好像完全可以從那個王建豪的身上入手。
我抓了抓後腦勺,衝著江龍說,你和鄧華今天想辦法幫我搞定劉森手下的一個頭馬,算是當投名狀入夥,樂意麼?
鄧華很無所謂的打了個響指說,我沒問題!
江龍沉思了幾分鐘後說,三哥我想知道如果我們入夥的話,比東區五虎一個低幾個檔次?
“東區五虎?”我滿臉懵逼的望向他問,是個什麼玩意?
江龍笑著解釋說,雷少強、王興、阿倫、魚陽再加上之前的林昆被不夜城的混子們並稱東區五虎,很多在校的混混學生和社會上的小痞子都把他們當作偶像,包括我本人也視雷少強為偶像。
我摸了摸鼻樑說,如果和他們比起來的話,你們差很多,我們之前是換命兄弟,而你們現在加入只能算我的小弟,當然人和人的身份不可能一層不變,我這個人說話直接,要是感覺難聽的話,你直接無視。
江龍點點頭,滿意的說,有三哥這句話我就知足了,今天晚上我會想辦法搞定劉森的一個頭馬。
我看了眼渾身還裹著紗布的他和鄧華問,你們身上的傷勢不要緊吧?實在不行,就緩幾天再進行。
這一點上,兩人表現的出奇一致,同時“騰”的一下站起身朝我抱拳說,沒問題!
我樂呵呵的說,兄弟是處出來的,多經歷幾回生死,就啥感情都有了,小華我說句多管閒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