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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歐豪乾澀的出聲:“三哥,你說我做人是不是特別差勁,小時候我拿鄭波當親兄弟,他當我是玩具,長大後我從來沒對哪個女孩這麼上過心,可他媽還是一樣的結果。”
我舔了舔嘴皮道:“你只是沒碰上最合適的。”
魚陽兩手抱在胸前,挺文藝的來了句:“愛情,原本就是含笑飲毒酒。”
“滾一邊賤去!”我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遞給歐豪一支菸說:“豪子,這事兒真不叫啥大事兒,我擔心的是事情的後續問題”
“算了,說這些沒屌用,不管咋說,我感謝你和魚陽,沒有在我情緒失控的時候跟我一般見識。”歐豪抹乾淨臉上的淚痕,晃晃悠悠的爬起身子朝我擺擺手道:“我先走了,最近挺忙的。”
我拽住他的胳膊問:“豪子,你難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後面裝神弄鬼嗎?假如小雅手機裡的那些照片是別人發給你的,你說咱倆得打成什麼樣?”
歐豪怔了一怔,最終搖搖腦袋,眼裡含淚的苦笑:“知不知道,其實現在對我來說沒啥意義,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隨它去吧,我沒打算再去為難小雅。”
我搖搖頭說:“咱不為難小雅,我只想抓出來後面挑事的籃子,這次是小雅,下回呢?誰敢保證下次對方會使出什麼伎倆,信任這玩意兒太單薄了,我不想咱倆打的你死我亡才發現自己上了某個人的套,這次咱們完全可以透過小雅抓出來那個躲在背地裡的狗逼,可下次真不一定有這樣的機會了。”
歐豪吐了口濁氣,低頭沉思了足足能有七八分鐘,最終望向我問:“我需要怎麼做?”
“咱這樣”我湊到歐豪的耳邊將計劃了一天的安排跟他說了一遍。
十多分鐘以後,罪送進來兩袋血漿,然後不漏痕跡的離開。
他剛走沒一會兒,辦公室裡突然傳來歐豪暴怒的嘶吼聲:“魚陽,我草泥馬!”伴隨一陣噼裡啪啦的打砸聲,緊跟著歐豪拎著把水果刀慌里慌張的奪門而出,我隨即也攆了出去,兩手全是鮮血,朝著門外大吼:“歐豪,我他媽不弄死你,往後不帶說自己是混的!”
兩個保安驚慌失措的從樓道里跑出來問我:“怎麼了趙總?”
我憤怒的咆哮:“趕緊打120,魚陽被捅了。”
沒多會兒一輛救護車“滴嗚滴嗚”的出現在我們酒店門前,我揹著魚陽焦急的跑上電梯,魚陽的肚子上血呼拉擦,鮮血沾的我倆的衣服上、褲子上哪哪都是,從辦公室到電梯的這段距離鮮血滴答了一地
在幾個保安和護工的幫助下,我們將魚陽推進救護車裡,我也跟著一塊上了車,救護車風馳電掣的朝著醫院方向駛去,我這才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朝躺在擔架車上的魚陽臭罵:“你他媽真該減減肥了,累死爹了。”
原本捂著小腹,一臉痛苦的魚陽一激靈坐起來,撇撇嘴嘟囔:“操,你偷著樂吧,今天早上中午我都沒吃飯,不然能壓哭你”
魚陽一說話瞬間把旁邊準備止血器材的兩個醫生給嚇壞了。
我從兜裡掏出一沓百元大票塞給其中一位醫生道:“不好意思哈大夫,我們是劇組的,正在拍一部愛情倫理科幻劇,為了追求片子的真實度才整出這一出,給你們添麻煩了。”
一個醫生當時就急眼了:“操,有病吧?”
“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趕忙又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塞給他,歉意的縮了縮脖子笑道:“都是為了工作,諸位多擔待。”
看在人民幣的份上,幾個醫生沒有再過多埋怨我,我笑了笑說:“待會咱們該怎麼繼續還怎麼繼續,該送進手術室的送進手術室,住院費、醫療費包括出車的費用,我們一毛錢不會差,這位大夫您待會幫忙走走過場,我們劇組有錢,答謝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