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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警察來了,罪趕忙將繳獲的“五連發”丟在地上,揹著手往旁邊挪了挪。
兩個穿著制服的民警走進來,其中一個面無表情的問道:“怎麼回事?”
“同志啊,你們可算來了。”背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乾嚎:“我把店鋪租給一個姓朱的,結果我現在要收回來,那姓朱的不同意就算了,還僱傭黑澀會打我,我和我的員工們全都受傷了,門外這麼多鄉親父老都看見了。”
“誰動的手!”民警皺著眉頭掃視我們一群人。
背頭立馬從地上跳起來,指著我和罪還有宋子浩唾沫橫飛的低吼:“就是他們仨打的我,你看我腦門打的全是血”
另外一個民警撿起來地上的“五連發”問:“這又是誰的?”
“槍是我的,就是個一比一的仿製品,你們可以去檢驗。”背頭捂著腦門,眼淚汪汪的嘀咕:“打我的事情怎麼算?”
擺弄了兩下“高仿五連發”的民警,有些無奈的的擺擺手道:“你先去把傷口包紮一下,待會到派出所來,我們會公平處理的。”
“行。”背頭朝著幾個手下眨巴兩下眼睛,然後就被眾人扶著離開。
“你們是幹什麼的?跟這家店的老闆有關係嗎?”另外一個民警朝著我們問道。
我吸了口氣,擠出一抹笑容道:“同志,我們是到青島旅遊的,剛好這個店的老闆是我朋友,就順道過來看了一眼”
這點破事實在不值得專門打電話求求人啥的,我尋思著不管怎麼著處理開就算了,掏出煙盒朝兩個民警遞過去道:“你們看這樣行不?我們無非吵吵了幾句,雙方也沒啥大損失,剛剛那哥們如果需要報銷醫藥費啥的,我們私底下商量就好。”
民警不屑的擺開我遞過去的香菸,衝著我昂了昂腦袋道:“業務挺熟練哈,我看你們是順道過來“辦事”吧?行了,有什麼問題咱們回所裡說吧。”
抓著“玩具五連發”的民警指了指罪和宋子浩道:“你們倆也上車!”
我抽了抽鼻子乾笑道:“同志,我覺得這事兒,沒必要上綱上線,我們完全可以私下處理的”
民警無可奈何的苦笑:“我也不想上綱上線,可鄭田肯定不依不饒,不給他處理明白了,他敢帶著人到我們派出所門口去自焚,走吧!有什麼話咱們到所裡去聊。”
敢情剛才那個“背頭”叫鄭田,看架勢應該還是本地派出所能掛上號的人物,只是我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說痞子不是痞子,說無賴又不算無賴的玩意兒,到底跟朱厭有啥矛盾啊。
二十分鐘後,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民警問了下我們發生衝突的詳細經過,正問話的時候,房門被推開,兩個西裝青年攙扶著背頭鄭田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鄭田你們先出去,沒看到我這兒問話呢!”民警表情不悅的拍了下桌子。
鄭田壓根沒理那茬,盤腿往地上一坐,眯縫起眼睛就“哎喲哎喲”哭泣喪來:“同志啊,我剛才到醫院去看了,醫生說我這個腦袋可能要出問題,讓先拍個ct住院觀察,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兜裡哪有那麼多錢啊,實在不行就讓我死在你們派出所吧。”
“胡鬧什麼胡鬧,事情我會秉公處理的。”民警瞪著眼珠子就站了起來,試圖拉拽鄭田一把,鄭田順勢躺倒了地上,一副要死模樣的呻吟:“不行了,我腦子迷糊,眼睛也看不清楚了”
旁邊兩個小青年也立馬入戲,滿臉擔憂的乾嚎:“鄭哥你可得挺住啊,嫂子孩子全指望你養活呢,你要是沒了,她們也咋整啊”
鄭田從地上蠕動兩下,口齒不清的嘀咕:“不行了,我覺得喘不上來氣兒”
“你還真是特麼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我冷眼瞟視鄭田,狗日的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