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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雄赳赳氣昂昂的吼完最後一嗓子,兩眼一抹黑,直接倒頭昏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我們宿舍,嗅著空氣中熟悉的味道,我眼珠子微微轉動。
“醒了!”
“班長,虎哥醒過來了。”面前突然出現兩張大臉,一個是王志,一個是程一,這兩人沒羞沒臊的聚在跟前,手舞足蹈的歡呼,緊跟著姜衡寒著一臉驢臉也出現在我眼前,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唔囔:“自建國以後,你是唯一一個讓人抬回衛戍區宿舍的,有臉沒?”
直接無視他那張臭臉,我開口問道:“我們考核任務算透過麼?”
“嗯,透過了,集體透過!”姜衡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我心頭一熱,瞬間亢奮起來,想要往起爬,結果渾身的骨頭就跟快要斷掉一般,疼的直抽抽,姜衡撇撇嘴道:“如果你想內臟受損,就繼續蠕動,反正最後受疼的不是我。”
“既然是集體透過,為什麼這兩個貨還呆在班裡?我們這趟任務不算他們!”我冷眼瞟了瞟邊上的王志和程一,一場普普通通的奪寶訓練,讓我看透了他們的人性。
“羅權是這麼給我彙報的,最後交到我手上佛頭的也是羅權,我自然是以他的話為基準,你先好好養著吧,我去看看羅權、宋鵬還有那個被你踢骨折左小腿的十三班生瓜蛋子,餓了、渴了招呼他們兩個搭把手,要珍惜戰友情!”姜衡很不客氣的瞟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他們怎麼了?”我趕忙攥住姜衡的手臂問道。
“還能怎麼了,無非是受了點小傷唄,真是一幫貴公子,身子骨太嬌柔了。”姜衡嘴上雖然罵著街,實質上臉色緩和很多,嘆了口氣說:“先說那個被你踢骨折小腿的唐恩吧,他是十三班的精英,也是新兵營全力培養的物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人家班長交代。”
“交代啥?許他們圍追堵截咱,不許我們還手反擊?踢折他一條小腿都是輕的,我跟你說老薑頭,這要是放在社會上,不是跟你吹,就b班的那夥聖鬥士,籃籽兒給他們撅出來!”我憤憤不平的噴著唾沫罵叫。
“看把你能得,真不知道自己吃幾碗乾的,喝幾碗稀的了!還有b班是什麼東西?”姜衡笑罵,我看出來他的眉眼之中帶著笑意,似乎一點都不介意我乾折那個裝逼貨的腿。
“十三的阿拉伯數字怎麼寫?你自己意會唄。”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壞笑著說:“誰關心那個裝逼貨怎麼樣了,我是問你鵬仔和羅權到底怎麼了?”
“羅權這個傻狗腳底大面積磨傷,連夜長途跋涉,從房山一路跑回順義區,將近七十公里,用時十七個小時,見到我的時候,鞋底都磨穿了,腳上的血肉都跟襪子連在了一起,看來這小子平常隱藏實力了嘛。”姜衡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皺了皺鼻子說:“宋鵬更是個憨貨,打幾個半殘廢的蠢貨自己都能斷掉兩根肋骨,總之這次訓練真是虧大了。”
“班長,入門試我們也透過了,您能不能教我點真本事,我真膩歪每天稍息、立正的苦逼日子了!”我猛地坐直身子,衝著姜衡吼叫,嗓門一大,我受傷的胸脯又是一陣劇烈疼痛,不由讓我加深對唐恩的恨意。
“什麼叫真本事?”姜衡玩味的打量我。
我深呼吸兩口氣說:“最起碼可以吊打那個唐恩的的本事!”
“哦,我考慮考慮吧!”姜衡很淡然的應付了我一句,轉身就離開了寢室,等他走遠以後,我又重新躺下身子,開始打盹。
“嘿嘿,虎哥,您渴不?我幫你泡壺茶去。”程一從邊上卷著大舌頭問道。
我閉著眼睛沒作聲,緊跟著又聽到王志開腔:“滾一邊去,明知道咱虎哥受傷了,還讓他喝茶,你是成心的吧?虎哥,食堂馬上開飯了,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