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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是幹啥的?奸誰啊?現在幹這一行都流行自報家門了啊?足療店滿足不了你了,你還他媽玩起花活了,我告訴你哈,你要是被警察逮起來,我肯定不去保你,還尼瑪魚總監,你就應該去總奸魚。”我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斥。
魚陽從電話那頭足足懵逼了能有二分鐘,才“臥槽”一句吼出來:“大哥,我特麼說的是藝術總監,你能不能明白?”
“藝術總監?你有啥才藝呀?跟胖子似的要表演鐵錘砸睪丸,一輩子只能表現兩次是唄?”我歪著嘴埋汰他:“麻溜帶著田偉彤滾回來,別從外頭浪了,家裡仨娘娘忙的焦頭爛額,你還有心擱外面總奸魚呢。”
“三哥,稍微等一會兒,我們這頭正籌劃工作間呢,晚上才能回去,實在不行的話,你先過來看看”田偉彤接過來電話替魚陽說清。
“我看什麼看,抓緊時間回來吧。”我不耐煩的撂下電話,白狼正好提溜著一大袋飲品回來,朝著我壞笑:“大哥,給你個表現的機會,你就說這些東西都是你大老遠買回來的,我菲姐指定能感動的哇哇的。”
我一想說的挺有道理的,就屁顛屁顛提著飲品跑回屋裡,各種大獻殷勤吹噓買這點玩意兒,我是如何如何的跋山涉水,結果三女人就跟商量好的似的,仍舊誰也沒理我。
蘇菲甚至還嫌棄的趕我出去,讓我別打擾她們幹正事。
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再次氣鼓鼓的摔門離去,“槽,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一天到晚瞅我就跟瞅階級敵人似的恨得咬牙切齒。”我搓了搓臉,無比鬱悶的長出兩口氣。
“大哥,要不”白狼搭住我肩膀剛要開腔,我立馬打斷他:“你別雞八給我瞎支招了,我去魚陽的工作室轉轉,你和孫子從家保護好娘娘們,她們現在瞅你都比我順眼,有啥事及時給我打電話,或者給騾子打電話,馬洪濤要是醒過來,你就告訴他,我去找安佳蓓了,讓他別瞎轉悠,老老實實等信兒。”
也不知道昨天魚陽給馬洪濤灌的什麼藥,他居然昏睡了一天一夜都沒有甦醒的跡象。
我心煩意燥的擺擺手,插起口袋往街口走,這陣子真是夠倒黴的,一件事接著一件事的往臉上撞,啞巴還一點訊息沒有,又攤上安佳蓓被綁架,現在蘇菲又看我不爽,實在是特麼我沒有自殺的勇氣,不然真想找棟大樓蹦下去。
給魚陽打了個電話,問清楚傳媒公司的地址,我隨手攔了輛計程車就過去了,憑藉我磕磕巴巴的日語技巧,外加上兩手瞎比劃,計程車大哥總算聽明白了我在說啥。
“還不錯,起碼現在能跟人簡單溝通了,想想咱也是掌握兩種語言的狠人,我就越來越佩服我閨女的爹。”我臭屁的望著車窗外小聲嘀咕,環境造就人這話真的一點沒有錯,從東京呆了一個多月,每天聽著見著最多的都是日語,我現在的口語技巧每天都有所提升。
魚陽給我的地址在江戶川區的郊外,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島國的建築風格更偏向木質,但又不是緬點越南那邊的通體木樓,島國的房頂基本上都帶簷,有些類似江北地區的建築風格,包括他們的和服也有點類似華夏的漢服,我默默的嘀咕了一句:“爺爺和孫子的關係。”
從外觀上看魚陽選的這棟小樓絕對有些年頭了,甚至有些破敗的感覺。
走進去後,裡面倒是挺乾淨的,木質地板、木質屋頂,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一樓是間很普通的大廳,可能這地方先前是當旅店的,幾個裝修工人正在“咣咣”的拆除之前的吧檯。
我聽到魚陽和田偉彤在二樓上說話,順著木質的樓梯就走了上去,一踏上二樓的樓口,我有些傻眼了,面前是一條通體的走廊,走廊兩側全是房門開啟的小屋,大概能有一百五六十平米的大廳被分隔成了一間間的小屋子,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