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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大兵就陪同著百合,走進了賭場左側的一條走廊裡,隱約間我看到那條走廊的門口站了兩個黃毛藍眼睛的外國猛男,差不多都得一米九將近兩米來高。
“老闆”旁邊的服務生,打斷了我的觀察,聲音很她的聲音很柔和的朝我弓腰點頭,臉上掛著很職業的微笑說:“請跟我來吧。”
他領著我走到一間很大的櫃檯旁邊,朝裡面的收銀員耳語幾句,收銀員遞給我十張籌碼卷,接著那服務生又禮貌的問我:“不知道老闆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剛才大兵哥交代,讓我安排人陪你四處走動一下。”
“嗯?”我愣了一下,心裡隱隱猜到了什麼。
服務生見我沒說話,抽出腰後的對講機語速飛快的說了幾句什麼,二分鐘不到就立刻從周圍走過來三四個相貌各有千秋的美豔女郎來,我必須承認這幾個姑娘都很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有的性感,有的看上去很清純,有的冷豔,有的嫵媚。
我瞬間想明白了,原來我看見的賭場裡面的大多數穿著晚禮服的美麗女人,根本不是賭徒,她們只是這裡的陪客女郎,估計就是秦八爺心心念念不忘的那些島國小妞吧。
出於男人的本能,我一直都比較待見那種看上去模樣純純的女孩子,不過當瞟了一眼那個正用迷離眼神楚楚可憐望著我的女孩時候,我直接搖了搖腦袋:“不用了,我自己隨便走走就好。”
這種風月場,不管是清純還是冷眼,其實全是偽裝出來的,目的只是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只要你扔一疊鈔票,就立刻能讓對方在一分鐘內脫光,然後在你面前擺出一百多種姿勢!
我從不夜城起的家,對於小姐的伎倆不說知根知底,起碼也明白個八九不離十,況且百合讓我清算一下這家賭場到底有多少賭博機,旁邊帶著個人總是不方便。
聽了我這句話,服務生的臉色沒有變化,只是眼神流露出一絲好奇,他揮了揮手,讓這幾個女孩走開後,又微笑著問我:“老闆是不是看不上她們?要不我再介紹幾個別的型別給您?”
我搖搖頭惡寒的輕笑:“我只是不喜歡女人,如果小哥有空的話,完全可以陪我轉悠轉悠,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人生,怎麼樣?”
那服務生立馬打了個哆嗦,衝我笑了笑說:“不好意思老闆,我還有別的事情,如果您有什麼需要的話再招呼我。”
說罷話,他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我得意洋洋的拍怕手,喃呢:“小樣,跟我比賴皮,還特麼想找人監視我。”
我吹了聲口哨,隨便走到一臺老虎機旁邊,拿出一個塑膠籌碼來,立刻就有侍應生端著盤子過來,給我換了一大把遊戲幣,又還給我幾個顏色不同的小籌碼,代表不同的面值。
投了幾個硬幣,我貌似專著的盯著機器的螢幕數字轉動,餘光卻在不住的打量周圍的賭博機,心記都有什麼型別,玩了幾把都有去無回,我百無聊賴的站起來,又朝一個“俄羅斯輪盤”走了過去。
有時候真的感謝經歷,如果不認識陳花椒的親爹王叔,我興許永遠都不會了解賭場裡面的那些器具,更不用怎麼玩,正是因為有之前去過“翠屏居”的經驗,這些賭具,我雖不說信手拈來,但至少可以勉強玩明白。
從“俄羅斯輪盤”又輸了幾個價值兩萬的籌碼後,我又朝著一張牌桌走了過去,那張牌桌上正在玩“梭哈”的紙牌遊戲,凡是看過香港電影賭片系列的人,應該對這種賭法都比較熟悉。
牌桌上,一共有五個人在押牌,那些人看起來都很財大氣粗,隨便一把扔出去的籌碼都跟我我手裡最大面值的籌碼一樣,一圈下去就是十幾萬,我暗暗咋舌有錢人真特碼多。
我從震驚中冷靜下來,又搖著腦袋朝其他牌桌走去,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