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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房間裡有動靜,我趕忙“啪啪”拍了兩下房門,扯著嗓門問:“你沒事吧?先把門開啟,有啥話咱們攤開說。”
“你走!”杜馨然的聲音從房間裡朦朦朧朧的傳出來,這次我聽得真真的,她絕對是哭了。
一瞅這架勢,我肯定不能一走了之了,趕忙又連續拍打了兩下房門喊叫:“馨然,你先開開門,聽我解釋!”
可能是我的聲音太過劇烈了,杜馨然沒開門,反倒是走廊裡其他幾個房間裡,探出來好幾個腦袋,有男有女,看歲數應該都是出來享受“夜生活”的情侶。
“哥們,啥情況啊?大早上就被攆出來了,該不會是不給力吧?女人嘛,很好哄的,哄哄就好了。”靠近最頂頭的一個男孩,調侃的衝我打口哨,把旁邊看熱鬧的人們都給逗笑了。
我懶得理那小子,繼續拍打房門喊叫:馨然你別這樣行嗎?有啥話咱們好好嘮,你這樣弄的我心裡怪不得勁的。
“你這個騙子,我不想和你說話。”杜馨然哭哭啼啼的喃呢,整的就好像我拿假鈔換了她的貞操似的。
我長出一口氣說,我沒騙人,我真的有物件,騙你不得好死的。
“嚯,人渣!有物件還出來騙人小姑娘,被人揭穿了,死皮賴皮的杵在門口不走,尋思再進屋花言巧語,真垃圾。”
“就是,真不要臉,臭變態。”
“這年頭渣男真多!”
“報警吧,他這種行為算得上搶劫吧。”
一瞬間走廊裡那幫看熱鬧的小情侶們的民憤全都被我給激起來了,紛紛嘲諷的聲討我,我自己都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真把裡面的杜馨然給怎麼著了,我回頭朝著走廊裡那幫男男女女訓斥:“都他媽給我閉嘴,看熱鬧就消停的蹲門口看,老嘰嘰歪歪幹雞毛?”
吼完髒話,我接著又狠狠拍打了兩下房門,裡面的杜馨然不再吱聲,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了半晌,聽到杜馨然好像在給什麼人打電話,我才放下心思,這個時候不遠處的女孩已經拿出手機開始報警了,我尋思再繼續耗下去,警察來了真解釋不清楚,乾脆轉身離開了。
結果我走到走廊口的時候,聽到身後一個女孩兒輕飄飄的甩了一句:“真是拔屌無情,男人果然沒幾個好東西。”
我差點沒一個跟頭從樓梯上滾下去,老子從門口杵著賠禮道歉,這幫老孃們傻小子罵我耍流氓,老子轉身走,又變成了拔屌無情,合著不管怎麼做,反正我這個惡人我都當定了,這特麼的找誰說理去。
跟傻子吵架,肯定是輸的,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樣,然後利用自己豐富的經驗打敗你,和女人吵架則一開始就輸了一半,因為人類天生同情心氾濫,習慣性不分青紅皂白的站在弱勢的一方,尤其當那個女人還很漂亮的時候,我慶幸杜馨然從始至終沒有開門出來,要不然我肯定會被那幫急於從自己物件面前顯擺的雄性牲口打個半死。
從賓館裡出來,我摸了摸自己的上下口袋,除了懷裡揣著的那把槍以外,就只剩下用煙盒包裝的“毒藥”,一毛錢都沒有,這才想起來昨晚上喝酒貌似是我買的單,喝大了以後,我硬把自己錢包塞給燒烤攤的老闆當小費,還說自己是隱形的貴族,不收就是打我臉,因為受傷的緣故,我一直也沒去佩手機,想要喊人來接我一下都辦不到。
“奶奶個哨子的,喝酒真特碼的誤事。”我輕輕扇了自己一嘴把子。
仰頭四處張望兩眼,發現我現在身處的位置是在裕華區,正好距離“花街”很近,尋思著要不找陸峰嘮一會兒,剛好借他點打車錢,我深呼吸兩口氣,又回頭望了一眼賓館的大門,才雙手插著口袋離去。
“這特麼叫啥事兒啊,娘們沒睡著,還惹一身騷!操。”我氣憤的踢了一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