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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側了側腦袋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說:“拳怕少壯,有本事等他到八十歲的時候再跟我打,保證一腳能把他給蹬飛。”
朱厭呆板的臉上總算出現一絲表情,他的嘴角微微上翹,雖然幅度很小,但我看的出來丫的確笑了,我搓了搓鼻子說:“我吹牛逼的,咱們要在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你說對吧?”
朱厭瘸著一條腿,邊走邊說:“啊就鐵山靠不同別的練的時間越久越厲害,我聽說聽說一些練到極致的人都可以把後背練成金鐘罩,不過鳳毛麟角!”
“這麼狠?那我看你剛才打的也不是特別盡興,你這種人不是應該愈強則興奮嗎?上次在醫院看到宋福來,我覺得你都快壓抑不住了。”我梭了口氣問道。
朱厭搖搖頭,篤定的出聲:“我我可以可以殺了剛才那個人,你練砍踢,其實其實可以跟他學習。”
“跟勇伯學?”我舔了舔嘴唇。
朱厭點點頭道:“對,他他可以幫助你迅速提升。”
我抓了抓後腦勺說:“我是沒啥問題,關鍵就怕他不願意教我。”
“那個女孩,可以幫你。”朱厭若有所指的偏了偏腦袋,掙脫開我的攙扶,一手扶在電線杆上,使勁甩了甩自己的腿,然後立在原地問:“走回去嗎?”
“我沒錢。”我聳了聳肩膀。
朱厭仿若沒聽見我說話一般,直接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
“你不是爺,是我爹!克的老子死死的。”我無奈的也跟著鑽進計程車裡。
路上我問朱厭,什麼時候跟蹤上我的,昨晚上看到我跟杜馨然幹啥沒?朱厭愣是當作沒聽見,這傢伙就是個悶油瓶,我問十句話,他頂多“嗯”一聲或者乾脆不理,整的我尷尬的不行。
沒辦法回醫院,我倆只好先回勝利大街上的洗浴中心,魚陽現在坐鎮橋西區,簡單問了他下橋西區的近況後,我又領著朱厭朝劉雲飛的拳館走去,路上我驚愕的發現朱厭居然不瘸了,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真變態,簡直就像臺不會損壞的機器人。
拳館裡,劉雲飛和洪嘯坤正帶著“十虎”一板一眼的分組對壘,分成幾組實打實的過招,一陣子沒見到這幫小傢伙,我感覺他們好像壯實了很多,一個個胸脯和胳臂充滿了虯結的肌肉塊。
見到我倆進門,劉雲飛快步奔了過來打招呼:“三哥,朱哥。”
朱厭木樁似的靠在牆角看著少年們嘶吼著對打,古板的臉上的撇撇嘴:“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太虛!”
“啊?那朱哥的意思是應該怎麼改善?”劉雲飛是知道朱厭實力的,立馬虛心的請教。
“馬步,直拳!”朱厭沒有任何廢話,雙腿彎曲,扎出一個很標準的馬步,然後兩隻拳頭快速對著空著擊打做著示範,憑著蹬地的力量將勢頭傳遞到腰上,然後靠扭腰轉胯,又將力傳到手,整個步驟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特別的帥氣,幾分鐘後朱厭起身說:“啊就啊就拳打千次自然成!”
劉雲飛一臉受教的朝朱厭鞠了一躬道:“小時候我爸就說過,練武先練腰,發力從地起,全靠腰傳遞,我只顧著教這幫小崽子怎麼把人打倒,卻忘記告訴他們怎麼防止被人打倒,謝謝了朱哥。”
朱厭沒有接話,很心安理得的承了劉雲飛這一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朱厭多狂似的,我心裡很清楚,他不是狂,只是不善於跟人表達,這傢伙剛才還口口聲聲說不會幫我教人,轉眼間又親自做示範,看來他已經在不經意間的改變自己。
“雲飛,這段時間青年幫的少先隊員們來鬧騰沒有?”我打了個響指,衝劉雲飛問道。
劉雲飛搖搖頭說:“從魚陽和洪教官過來以後,青年幫消停了很多,不過那個傑西是打算跟咱們玩持久戰,狗日的從緊挨著咱們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