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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吧唧了兩下嘴巴小聲嘀咕,光頭?
“不夠明顯麼?”生怕這傢伙會順藤摸瓜的繼續往下問,我趕忙轉移話題說,對了你出去打聽到什麼訊息沒?知道是誰往花街販藥不?
狐狸搖搖頭說,沒有眉目,不止是你們這家ktv有人來賣過藥,其他店鋪的老闆也收到了威脅,不賣藥就被整,現在花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互相猜測是對方想要整自己,真特麼槽了鬼!
我眯縫眼睛微笑說,這是有人要大舉入侵吶!
狐狸橫下來臉冷聲說,別的地方我不管,但是花街不行,誰要敢特麼來禍禍這兒,我就跟誰死磕到底,這條街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媽過去經常說,如果我姥爺不吸毒的話,她也不可能淪落風塵,不至於認識那個負心漢,也不可能有了我!老子要守好這條街。
我試探性的問他:“狐狸哥,如果憑藉孔家的勢力,我估摸著應該沒人敢招惹你吧?”
狐狸的臉色當時就變了,瞪眼看著我低吼,我姓胡,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下回別怪我翻臉!
我趕忙笑著擺手說,開玩笑的,你看你咋還急眼了,這副狗脾氣真跟我老家的一個朋友有點像,行了,不逗你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和老孔家的關係也不算融洽。
“嗯?”狐狸疑惑的望向我。
我點點頭說,還不到時候,咱們之間的關係還沒到那種坦胸漏乳的地步。
“不是坦誠相告麼?”狐狸頓時被逗笑了。
我佯作生氣的歪嘴哼哼,挑我理兒是吧?你能明白我說的啥意思不就完了,聽我的狐狸哥,咱們也別找誰想整咱了,就老老實實的蹲在自家店裡等著對方上後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就是血磕!
狐狸伸出手跟我擊掌一下,咧嘴笑著說,我也是這麼尋思的,那群狗逼躲在暗處,找他們太費力,反正早晚會冒出來,只要他們敢露出來腦袋,我就給丫剁了!
我倆剛說完話,店門口的玻璃就被人“啪嚓”一下砸碎了,一排黑色的麵包車開進花街,其中有兩輛車停在我們店門口,車裡“呼啦”下來一大幫的社會小哥,一個約莫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小平頭,穿著黑夾克,嘴裡叼著煙懶洋洋的往我們店裡瞅,倚靠在車跟前胳膊一擺:“給我砸!”
其他麵包車裡也衝下來不少人,朝著花街的其他店鋪衝了過去,一瞬間就聽到“噼裡啪啦”的打砸聲不絕於耳,不少人的怒罵和女人的尖叫也同時響起。
從收銀臺裡算賬的的安佳蓓和陳珂嚇得抱著腦袋“啊!啊!”尖叫起來。
我回頭朝她她倆擺擺手說,到樓上歇著去,順便告訴其他人誰也不許下來,就說我說的。
安佳蓓和陳珂慌慌張張的往樓上跑,快上樓的時候,陳珂驚恐的望向我念叨,三爺你小心點。
我笑著點點頭,就好像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一樣。
十多個臉上戴著口罩的小青年拎著棒球棍就一窩蜂似的衝了進來,這幫人進來以後掄圓膀子就開砸,玻璃、大理石的吧檯面,靠近牆角的幾個裝飾用的大花瓶全都被這幫生猛的小年輕給砸的稀碎,這幫社會人只砸東西,並不傷人,我和狐狸就從門口站著,愣是沒人過來為難。
“臥槽你姥姥得!”狐狸憤怒的要往上衝,我一把拽住了他,搖搖頭說:“東西有價,人無價!他們喜歡砸就讓他們砸,街上停了一排麵包車,你自己算算對方來了多少人。”
狐狸氣的臉龐發紫,咬牙切齒的低吼,那就眼睜睜看著他們毀了花街?
“不然呢?你能打幾個?”我側頭瞟了眼狐狸。
狐狸沉默了,一個人再能打,再有本事,也架不住對方人多,別說狐狸了,就算我把樓上的其他兄弟都喊過來,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