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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往後躲閃,可是速度仍舊慢了一線,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了我身上的t恤,我的腰桿處傳來一陣涼颼颼的疼痛感,我抬腿就往他的褲襠上猛踹過去。
那傢伙的反應速度異常靈敏,我這頭才剛剛抬起腿,他已經一個飄逸的後撤步跳出去老遠,我卯足了力氣往他臉上搗了一拳頭,他一隻胳膊擋在臉前,另外一隻肘子狠狠的懟在我的肩膀上,我被打的悶哼一聲。
緊跟著,他手腕反扭又是一道直插我的小腹,速度快的令我根本來不及躲閃,我連連往後倒退,腳後跟沒踩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那傢伙這次仰起來臉,直勾勾的望向我。
完全就是一張陌生的臉孔,小鼻子小眼鏡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我迅速從腦海中搜尋這個人的模樣,確定自己肯定沒見過這孫子,我長出一口氣,故意拖延時間說,哥們,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好像根本不認識你吧?你該不是認錯人了吧?
他仍舊一語不發,慢吞吞的往我跟前走,渾濁的小眼珠裡露出來一絲戲謔的神色,我左右看了看,發現距離我不遠處有一桶涮拖布的水桶,裝作害怕的模樣一點一點的挪動,我儘可能的拖延時間喊,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沒必要真弄死我吧?殺人犯法的事情,你應該懂吧?
這次他有了反應,異常生硬的出聲回應:“你說的是中國法律!”
“中國法律?你難道不是中國人?”我腦子裡瞬間冒出來個可怕的想法,難道這孫子是那幫毒梟派過來的殺手?
青年撫摸著下巴“桀桀”的怪笑兩聲說,你是我殺過等級最高的目標,一所會社的組長,哦對!用你們支那話應該是叫社團大哥。
會社組長?支那?臥槽!敢情狗日的原來是條島國狗,我橫著臉說,閣下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還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動手,難不成真的活膩歪了?
“膩歪?”青年露出一臉懵逼的表情。
就是現在!趁著他發呆的時候,我已經挪到了水桶的跟前,猛地爬起來,兩手抓起塑膠桶朝著他“嘩啦”一下就潑了上去,那小子條件反射的伸手抵擋,我猛地衝了過去,將水桶直接扣到他的腦袋上,甩開膀子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肚子上,也沒敢繼續戀戰,開啟廁所門我就往外跑。
這傢伙的功夫比我好,而且手上還有傢伙式,誰知道狗逼的懷裡藏沒藏槍,硬拼的話,我今天鐵定撂在這兒,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讓胡金出手對付他。
一邊跑我一邊扯開嗓門呼救,金子哥救命,臥槽!胡金,快特麼出來,老子要被人弄死了!
兩排的服務生全都疑惑的望向我,那頭島國禽獸嘰裡呱啦的喊著一些我聽不明白的鳥語從後面狂追我,一開始還有個服務生好心好意想要詢問怎麼回事,結果被對方兇殘的一刀捅進肚子上,其他服務生嚇得“嗷嗷”亂叫,瞬間化作鳥獸四散逃去。
好不容易跑到我們所在的那間包房門口,猛地推開門朝著裡面歪歪扭扭的胡金嘶吼,快點出來,有人偷襲我!
“誰,誰,誰敢偷襲我三爺!”胡金完全喝懵了,抄起一瓶啤酒歪歪扭扭的就往門外走,才走了五六步遠,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絆倒了還是他自己腳跟沒踩穩,“啪嚓”一下子,臉朝下就坎倒在地上,都不用別人揍他,自己摔得滿臉是血。
我惱怒的罵了句,真他媽的!怪不得亮哥和紅姐不讓你喝酒!
我趕忙招呼幾個小姐將茶几搬起來頂在包房的門後,掏出手機就給蔡亮打電話:“亮哥帶幾個人到八號公館來救場,我被偷襲了!金子?別特麼提了,他喝成傻逼了!”
陳圓圓直接從自己的裙子上撕下來一大塊布條按在我受傷的肋骨上,擔憂的問我,怎麼回事?
我不耐煩的惡吼說,你問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