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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北連連解釋他跟對方的對立關係,無非是向我闡述兩個事實,第一郭家肯定是站在我們這頭,第二就是他只為了賺錢肯定不會跟對方握手言和。
其實他說這麼多對我而言基本上就是廢話,老郭和鄭波他老子是不死不休的政敵,我如果投奔鄭家的話,鄭書記興許還會考慮接納,但老郭這麼個心腹大患如果不倒下,鄭書記絕對寢食難安。
“沒事北哥,咱是朋友,我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咱往後還怎麼處事。”我耐著性子聽她墨跡完後,輕飄飄的說道。
郭小北可能也覺得自己過於絮叨了,乾笑兩聲問我:“三哥給我打電話是遇上啥難處了嗎?”
我隨便編了個理由嘆氣道:“可不唄,石市金融街最近週轉不開了,我尋思管北哥借點,暫時解決一下困難,不知道北哥手頭方便不?”
郭小北沉寂幾秒鐘後道:“我手頭上現在拿不出來多少,你也知道前陣子我住院來著,要不我待會幫你借借看,晚點給你回電話,行不?”
我一聽他這話裡滿滿的全是敷衍,笑了笑說:“那就不麻煩北哥了。”
放下手機,我點燃一支菸,長長的吐了口煙霧。
旁邊開車的皇甫俠禁不住臭罵:“郭小北完全就是在放狗屁,他一個高幹子弟,哪怕是換倆腎,他叔都肯定有辦法報銷,怎麼可能讓他自己掏腰包,拒絕人拒絕的太尼瑪水了。”
“你知道郭小北啥背景啊?”我意外的問道。
皇甫俠賤嗖嗖的挑動眉梢嘟囔:“那必須的,作為老闆的貼身司機,老闆親近的人、敵對的人,我不得第一時間弄清楚呀,萬一哪天傻逼兮兮的衝你的敵人說哈嘍,你不得開了我啊,昨晚上我專程找罪哥要了一份名單,死記硬背的記住了。”
“狗腦子不錯,挺靈光的,只要按時吃藥,你的傻癌還是有的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行了,既然南牆撞了,那咱就尋北牆,待會我再厚著臉皮給歐豪打個電話試試吧。”
見我愁眉不展,皇甫俠輕聲道:“老闆,我有個來錢更快的法子,你願不願意試試?”
“啥?”我迷惑的看向他。
皇甫俠舔了舔嘴唇,很是正經的出聲:“其實你可以綁架我一波,我爹手裡絕對有錢,敲他幾千萬不太現實,詐個八九百萬應該沒啥大問題,江湖救急,等你到時候好了,再多還他點利息就成。”
我滿臉懵逼的瞅了他幾分鐘,翹起大拇指道:“不知道你是你爹充話費送的,還是你爹是你買刮刮樂中的,你們爺倆真心般配,怪不得上回因為幾百萬,你爹直接告訴袁平,讓他撕票吧。”
皇甫俠氣呼呼的咒罵:“臥槽,這個老癟犢子,他真這麼說的?”
我無語的翻翻白眼,朝著他輕聲道:“瞎子啊,我覺得你抽空拽上你爹去做個dna檢查吧,搞不好你倆的關係可能只是鄰居。”
“什麼意思?”皇甫俠呆萌的眨動小眼睛。
“沒事兒,回家吧”我衝著他擺擺手,趕忙又交代了一句:“勻速回去就好,不用太浪,我不趕時間”
“哥,你說我到底是不是我爹親生的?”皇甫俠一邊開車一邊迷茫的嘀咕。
我不屑的看向他問道:“你這個智商當時是怎麼考上財經大學的?你們高考那年是不是沒有筆試,就看看誰長的傻逼誰就能拿到錄取通知書啊?”
“不許你侮辱一個博士生的智慧。”皇甫俠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樣子。
“行行行,我錯了油門踩的輕點,我槽你姥爺”
二十五分鐘後,我們返回市南區,和去的時候一樣,一下車我就蹲在酒店門口狂吐起來,皇甫俠這個狗籃子完全就是拿生命在演繹速度與激情,我覺得他和魚陽一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