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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瘠薄是啥是啥唄,再高的手還能高過朱厭不成,裝逼照樣還揍他!”瞟了那個傻屌姜班長几眼後,我調整好心態,開始拔腿奔跑起來。
幸好我這幾年晨練一直沒有落下來過,跑個十幾二十裡地,不說跟玩似的簡單,最起碼不至於累成死狗。
可是跟我一起闖禍的那幫新兵蛋子們就不同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普通小青年,剛開始跑幾圈的時候,還不覺得有啥,跑到第五圈的時候,就已經有一半人掉隊,到第八圈的時候,只剩下兩三個人還能勉強跟在我身後。
跑到第十圈的時候,只剩下我一個人還能大步流星的往前跑,這個時候蹲在床邊的姜班長突然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向我,我挑釁的朝他歪了歪嘴角冷笑,言外之意就是告訴他,這點小懲罰對小爺來說就是毛毛雨。
姜班長揉了揉紅腫的腮幫子,嘴角泛起了一抹壞笑。
“虎子,你丫挺牛逼啊?這會兒差不多快跑夠十圈了吧?居然還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羅權故意等了我半圈,跟我肩並肩的往前跑,他側頭看了我一眼“呼呼”喘氣的說道。
“權哥這不是打我臉嘛,你比我先跑,這會兒最少跑了得有二十圈。”我朝羅權揚起眉毛,笑著恭維他,此刻我倆完全是閒庭信步一般的晃悠,一點都不覺得疲憊。
羅權咒罵道:“笑話個茄子,我家世代軍人,從小我就接受各種體能訓練,吃亂七八糟的補品提升身體,要是還跑不過一幫普通人,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倒是虎子你的耐力為什麼這麼好?”
我劇烈喘息著,嘟囔道:“沒來部隊以前我其實是個小偷,整天被人追殺,你說能跑的不快嘛。”
“盡特麼扯犢子,你要是個小偷,老子就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夜壺使!”羅權滿臉不信的撇了撇嘴巴。
從姜班長身邊路過的時候,他冷眼看向我們,得意洋洋的吼叫:“你們兩個很不錯嘛,還有時間談情說愛,給我原地再加二十圈,跑不完就在訓練場過夜!限時一個鐘頭,一個鐘頭之後,汽車會離開,其他人減免十圈,跑不完同樣在訓練場過夜,前三名獎勵豐盛宵夜。”
“日!”我和羅權對視一眼,全都撒開丫的狂奔起來。
這個姜班長簡直就是個姜扒皮,他居然可以精確的計算出我們的剩餘體力,我自覺跑五十圈沒啥大問題,但要是再加十圈的話,肯定得跪著回去,狗日的不知道透過什麼方式看出來了,硬是給我倆又加了十圈。
聽到我和羅權又被加罰了,而自己減少了圈數,剩餘的那八個戰友瞬間來了精神,一個個龍精虎猛的開始加快了步伐,沒多會兒這幫傢伙就跟瘋狗似的攆上了我們。
“姜衡真特碼是個人才,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積極性全都調動起來!”羅權咬牙切齒的吐了口唾沫,衝著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道:“虎子,別說哥哥不夠意思,我晚上必須得吃點東西,不然睡不著覺,先走一步了哈!”
說罷話,羅權就撒丫奔跑起來。
“臥槽!”我咒罵一句,也快步攆了出去。
拼到最後,我們這幫人全都累虛脫了,幾乎全是爬上車的,我只知道羅權這個牲口第一,我是第二。
我和羅權四仰八躺的趴在車裡“挺屍”,旁邊是大汗淋漓的戰友們,經過今天的事情,我倆從這幫兄弟心目中的地位直線上升,哥幾個紛紛替我們抱不平,羅權渾身溼漉漉的,好像從水缸裡剛撈出來似的,衝著那些馬後炮們癟嘴:“行了一個個,這會兒裝的跟人似的,剛才咋不知道讓讓我和虎子呢,要知道我倆可是比你們多跑十圈啊。”
“權哥,你還有臉說他們,就數你跑的最歡實。”我脫掉被汗水浸透的衣裳,沒好氣的瞪了眼羅權,這孫子忒不仗義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