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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哥四個被一幫青年抬到了林昆和朱厭的旁邊。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又驚又喜的問道,魚陽的身上有追蹤器我相信,可魚陽晚上帶著蘇菲她們出去逛街,壓根不可能知道這邊的事情。
朱厭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磕巴道:“你你”
“我不猜。”我撇了撇嘴巴打斷他。
“師傅,我給你丟臉了!”孫至尊內疚的朝著朱厭縮了縮脖子。
“啊就你做的很很不錯,比比魚陽強太多。”朱厭安撫的拍了拍孫至尊的肩膀,然後又看了一眼滿身是血的洪嘯坤,眉頭凝皺成一團,朝著我比劃出三根手指頭:“啊就啊就我先送他去治療。”
不等我再多說什麼,朱厭扛起洪嘯坤就上了摩托,馬達咆哮著躥出路口。
“三哥,對不起,我一直瞞著沒告訴你,其實我身上也有定位器,而且是可以通話的。”孫至尊從衣服裡面拿出一條很魚陽差不多的亮銀項鍊,不同的是他的吊墜是個佛頭。
“這有啥可對不起的,沒事哈。”我無所謂的擺擺手,說老實話我沒有一絲不快,反而是打心眼裡感動和感激,不管是魚陽還是孫至尊,朱厭給他們項鍊的原因,更多還是希望能夠幫到我,這份恩情他嘴上不說,但我永遠銘記在心。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我看到了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壯觀景象。
我昆哥手握一杆小微衝,挎著膀子咧著肩,在這條名為“望京路”的無名小道上,逼迫一百多號稻川商會的“精英”們,愣是站成了“sb”兩個大寫的英文字母,那小隊形站的絕對沒誰了,比受過專業訓練的模特隊排的還要標準。
“左邊第三排那個兄弟,你笑的自然點,誒,對對對,來跟著我學,嘴角上翹,茄子!笑!”林昆掏出手機,對著這幫特殊的“模特”們,咔咔的拍照。
佐藤秀中苦著一張臉站在最前頭,既不敢輕舉妄動,又不敢忤逆林昆,任由誰面對一個隨時有可能叩動扳機的瘋子恐怕都不會表現的太過自然,林昆比劃著“v”字形拍了兩張照片後,一腳踹到佐藤秀中的胯骨上,惡狠狠的咒罵:“咋地社會人?跟我合影你不開心唄?”
“沒沒有!”佐藤秀中撥浪鼓似的搖搖頭,這傢伙很完美的詮釋了島國人的形象,碰上硬茬子時候乖的像親孫子,遇上軟柿子橫的像後老子,特別有意思。
林昆薅住佐藤秀中的頭髮,來回扯晃兩下道:“回去給你們六代目帶句好,告訴他,王者不是害怕他,只是不願意搭理他,咱們之間的恩怨就這麼地了,不管誰對誰錯,往後互不相欠,他要是還沒完,那就先把七代目立出來然後再跟我們幹,菊田山下是怎麼在你們的重重保護下沒的,我也能讓他怎麼去。”
“難道菊田山下君是被您”佐藤秀中一臉的不敢相信。
林昆舔了舔嘴唇冷笑,上去就是一巴掌呼在佐藤的臉上:“不該問的別特麼瞎打聽,原話帶給你們六代目,能不能理解?”
“理解,理解。”佐藤搗蒜似的連連點了兩下腦袋,再配上左側臉上的巴掌印,看上去格外的喜感。
幾分鐘後,玩性盡失的林昆,招呼我們離開,仍舊是他負責在最後墊尾,我們幾個老弱病殘走在最前頭,出了“望京路”,街口的地方,停著一輛暗灰色的本田商務車,跟我有過幾面之緣的王福桂最在駕駛座的位置,朝著我們吹口哨。
一個長得比男人還爺們的女人,對著一幫正經八百的爺們吹口哨,那畫面感簡直沒誰了,我們幾個紛紛上車,林昆拍了拍我肩膀道:“咱倆就從車下嘮幾句唄。”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避開其他人,點了點腦袋後,跟隨他一塊繞到汽車後面,倚靠著車屁股,林昆丟給我根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