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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如佛爺的這種狠人在相撲選手的面前都沒有走過一個回合,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最可怕的是小佛爺的槍被他搶了過去,一把丟出了窗外,我現在就算想幫忙也使不上勁,行動之前小佛爺怕發生不必要的麻煩,只給了我們這些人幾顆麻醉彈,真正的子彈只有他身上有。
接著又看到穿藍色褲衩的相撲手故伎重演一把揪住小佛爺的衣服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小佛爺卯足拳頭照著對手的身上“咣咣”的猛揮拳頭,可相撲手絲毫都不受影響,身上連紅印都沒出現,可想而知對方的皮厚程度到底是多麼令人髮指。
反倒是小佛爺被人家提著衣領撅了起來,此刻的他雙腿騰空,不住的亂蹬,眼瞅著就要背過去氣兒,我費力從地上爬起來,抱起手裡的卡賓槍,對著丫的後背“咚,咚”就是幾下子。
麻醉彈這玩意兒有點類似咱們過年時候放的煙花,打出去的時候是個整體,然後慢慢擴散,變成很多支比頭髮絲還要細微的東西嵌入面板裡,最後達到麻醉效果。
然而對面的相撲手,因為身上的肉實在太多了,我連續開了幾槍,他都沒受到多大實質的影響,反而咆哮一聲,一把將小佛爺拋到旁邊,怪叫連連的衝我攆了過來。
“誒媽呀!”我拔腿就跑,狗日的力量堪比一臺小型的越野車,剛才隔著肥波撞到我身上,我都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要脫臼,這要是再被丫肉碰肉的來一下子,我這小身板不被拆散架才叫有鬼。
慶幸的是造物主是公平的,給了他龐大的體格子就可能給他風靡的速度,反正我從前面逃竄,他在後面發了瘋的攆我,愣是抓不到,看丫抓不到我,我之前的恐懼心理也慢慢放了下來,故意放慢速度,等他快捉到我的時候,我猛地一彎腰,也不顧不上什麼面子裡子的,直接從他的褲襠底下鑽過去。
完事,我藉著自己身體靈巧,狠狠的朝他屁股上蹬上一腳,不過也沒啥卵用,踹在他身上就和踢一堵牆沒多大的差別。
小佛爺也算夠抗揍,剛才被相撲手揪著脖領,懟了幾拳頭,硬是能從地上爬起來,使勁搖了搖腦袋,大喘吁吁的衝我道:“七號,咱們來玩望山跑死狗的遊戲吧!”
眼瞅相撲手掉轉身子,我連忙跳竄了幾步,不解的問道:“啥意思啊?”
“你繼續跑!繼續挑釁他!”小佛爺匆匆忙忙的將皮帶從褲子上解了下來。
“好!”我原地一個“驢打滾”躲開相撲手伸出來的“魔爪”,再次從他的褲襠底下鑽了過去,朝著氣急敗壞的“肉山”做鬼臉:“草泥馬,會飛的豬頭肉!有本事來抓爺爺呀,爺爺站著不動等你抓!”
“吼!”相撲手咆哮一聲,費力轉過來身子,又朝我撲了過來。
這個時候,小佛爺抄起手裡的皮帶,照著相撲手的後背“噼啪”的猛掄胳膊,狗日的後脊樑立時間出現幾條紅殷殷的印子,相撲手吃痛的回過去腦袋,又衝小佛爺抓了過去。
“學會沒?”小佛爺也掉頭逃竄。
我如法炮製的解下來自己的皮帶,學著小佛爺的模樣也“噼裡啪啦”的抽打起來,就這樣那個腦子好像缺根弦的相撲手如同乒乓球似的從我倆之間來回遊走,死活誰也抓不到誰。
十幾分鍾後,我和小佛爺累的呼呼直喘大氣,那相撲手更不用提了,已經由跑變走的追逐我們,最後累的連走路的勁兒也沒有了,倚靠在牆壁上,木人樁一般的任由我們用皮帶猛抽,怪叫連連的“啊,啊!”一個勁吼叫。
身上就跟披了身豹紋似的,一縷縷的全是皮帶抽出來的紅印子,別看我們佔盡上風,實際上我們也奈何不了這頭兇獸,壓根不敢距離他太近,不然狗日的隨隨便便一個熊抱就能把我們給捂死。
“唉”猛不丁走廊的頂頭傳來一聲嘆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