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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功夫,白狼端著一壺熱茶和兩隻茶杯禮貌的擺到我們面前,不卑不亢的替我們一人倒上半杯茶水後,靜悄悄的站到我身後。
鄧州微微打量白狼幾眼,再次微笑著將目光投在我身上。
我摸了摸鼻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我想到看守所去住幾天,不知道所裡還有沒有地方了?”
“你說什麼?”鄧州的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我賤嗖嗖的朝著鄧州作揖:“最近得了一種怪病,醫生讓我到看守所去蹲幾天才能好,叔你得救救我。”
鄧州是什麼身份,在公安系統摸爬滾打半輩子的人精,啥樣的痞子流氓沒見過,我屁股一撅他肯定知道要拉什麼屎,聳聳鼻子道:“醫生是不是還說必須得跟一個叫張思澳的小傢伙關在一間監號才能痊癒?”
“叔您真是再世華佗,這都能猜得出來!絕了!”我直接起身鞠了一躬。
鄧州白了我一眼:“鬼扯!真拿叔當三歲的小孩兒了!這事兒比較難辦啊,畢竟張思澳的案子鬧的這麼兇,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看,哪裡稍微運作的不好,叔可能就得名聲掃地。”
“叔,幫幫忙,我只問他幾句話,絕對不會影響任何。”我認真的懇求。
鄧州搖搖頭道:“孩子,不是叔不願意幫你,實在是事情比較難辦,我實話跟你說吧,張思澳也有根兒,他的根兒朝哪邊生,我不方便說,你這件事情不是逼著叔站立場嘛。”
盯著鄧州黑裡透紅的嚴肅面孔打量了半天,我長吁一口氣,掏出倫哥的手機撥通了羅權在緬點的辦公室電話,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我不知道兩國的時差是多少,只能期盼羅權他們這會兒還能在辦公室。
等人接電話的心情是最焦躁的,聽著聽筒裡“嘟嘟嘟”的聲音,我心底一個勁地臭罵,傻籃子快尼瑪接電話啊!連續打了三次電話都沒人接聽,直到第三通我準備掛電話之前,那邊突然有人接了,羅權略微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明嘠拉吧!”
“拉吧個雞八,我是你三叔!”我忙不迭的笑罵,一方面是因為我和羅權的關係到位,另一方面我想證明給旁邊的鄧州看,我倆關係確實到位。
羅權自然而然聽出來我的聲音,話癆似的喋喋道:“草尼奶奶個哨子,小籃子膽兒肥了是吧,敢這麼跟大哥對話,你丫死哪去了?我聽說你和小佛把緬點一支小黨派的頭目給幹掉了?”
“這事兒我回頭再跟你嘮,你不是一直都說想認識石市的鄧州,我鄧叔麼?現在我倆正在一起喝茶呢,給你個機會和我叔說兩句話,樂意不?”我意有所指的朝著那頭的羅權說道。
羅權懵逼的嘟囔:“什麼鄧走鄧跑的,老子啥時候說要認識你叔了明白啦,你丫肯定是藉著我名在外面裝逼了對不?我才不給你那個臉呢,拜拜了您嘞。”
我忙不迭的說:“權哥,我這會兒在石市呢,你信不信掛掉電話我就打車去京城,找我嫂子聊聊組團找人妖的事兒?”
羅權一陣沉默,最後無奈的咒罵:“操!讓咱叔接電話。”隔著聽筒我都能聽見丫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樂呵呵的把手機遞給對面的鄧州道:“叔,我兄弟羅權的電話,一聽咱倆在一起喝茶,哭著喊著要跟您聊。”
“你呀你,真是調皮!”鄧州像家裡長輩兒似的,佯作生氣的指了指我,快速接過手機,站起來朝不遠處的角落走去,臉上的表情堪稱奧斯卡影帝。
鄧州剛才之所以對我推推嚷嚷,無非就是想看看我到底和羅權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其實他心裡巴不得這麼幹,能和羅家搭上線,相信這老小子現在心裡絕對比吃了二斤蜂蜜還要甜。
“唉,又欠了我權哥一份大人情。”我低頭小聲喃呢,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