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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劉雲飛回到洗浴中心,看到對面的“王者快餐”已經掛上了招牌,不由會心的笑了,眼下勝利大街所有的商鋪清一水的字尾“王者”,那種成就感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用語言描述。
從縣城到崇州,再從崇州到石市,四年多的時間,王者由一個學生幫派變成了現在小有影響力的組織,這其中的艱辛和兇險我再清楚不過,走進洗浴中心,倫哥、雷少強、王興、陳花椒以及唐貴正聚在一起商量著什麼,看到我們回來,哥幾個都站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我身後的劉雲飛。
敢在臉上紋身的人不說沒有,但是很少見,尤其是劉雲飛的臉上還是紋了一隻窮兇極惡的狼頭,倫哥昂了昂下巴頦問我:三子,這兄弟是?
“他叫劉雲飛,我從號裡認識的兄弟,大家今後在一塊混事兒!金哥被我安排去做別的任務了,暫時不會回來。”我簡單介紹了一下,劉雲飛有些不好意思的衝哥幾個問好,各位大哥好,以後還請多照顧。
“你們從這兒研究什麼呢?”我看到茶几上平鋪著一張地圖似的東西,好奇的問他們。
唐貴咧嘴一笑說,在商量棚戶區的金融街應該怎麼改造,我從網上竊取了美國華爾街的建造圖,準備學著他們的樣子山寨過來,不過投資預算好像很大,而且孔令傑給咱們耍了小心眼,棚戶區三條街,只給了咱們一條最窄最短的街道,重新規劃和賠償那些拆遷戶也不是筆小數字,所以我跟哥哥們商量怎麼壓縮成本。
“不用壓縮,按照你事先計劃好的辦,拆遷戶的安置問題,我來想辦法,那住的人已經夠苦了,被孔家壓榨了這麼久,不能連套像樣的房子都買不起,對了阿貴,投資金融街你預計需要多少錢?”我坐下身,大馬金刀的捧起一杯熱茶抿了一口,問向唐貴。
頭一次理解為什麼財大才會氣粗,現在小爺大小也是個千萬富翁了,唐貴從孔家盜了將近兩千萬,朱厭幫著我們敲詐了稻川商會兩千萬,再加上零零散散也賺了幾百萬,這麼多錢就算丟進石市的護城河裡,估計也能翻起很大的水花。
唐貴憨厚的一笑,抓了抓頭皮說,初步預算需要將近五千萬,而且還不包括拆遷戶的安置和內部裝修,總體算下來的話,兩個億應該差不多,後期的話咱們可以拉贊助,而且有公司集體入駐,錢回來的其實也很快的。
“噗”我剛含進嘴裡的濃茶一下子全都噴了出來,吐了對面的雷少強滿臉。
雷少強抹了一把臉,吐槽道:我去,三哥不帶你這樣的,我可一句話沒說啊!你不能報復我。
我欲哭無淚的衝著唐貴苦笑:貴爺,你跟我倆鬧呢?不是說好了就建一條街的嗎?我尋思丟出去幾百萬還不夠你玩,你這是要把咱們老底全都揮霍一空的節奏啊。
唐貴也覺得不好意思,吸了吸鼻子說,三哥,如果只開發一條街的話,確實不需要多少錢,可咱的目的不是為了多掙錢嗎,我通俗一點跟你解釋,金融街其實相當於一個超大型的盤口,那些入駐的公司企業是賭徒,投資買股票的股民也是賭徒,不管是他們的期貨股票還是基金證券只要在金融街上市,咱們都能分一杯羹,可是憑什麼讓人家在金融街上市,需要一個相當強大的投資夥伴,而咱們就扮演這個身份,不管他們是賺是賠,咱們都肯定穩贏。
“憑啥?要賠不是一起賠的嗎?”我一頭霧水的問道。
唐貴“嘿嘿”一笑說,當然不會,因為咱們用來投資的錢是那些股民的,說白一點,咱們就是莊家,上市的意思是一種募集資金的手段,投資者數量多,資金實力也就越雄厚,咱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營造出一個人傻錢多,等著大家來撈的假象,只要成功那麼一兩個案例的話,肯定會有銀行入駐,全國的股民也會把目光投向咱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