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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厭拉著我走出洗浴中心,然後從街頭找了六七塊磚頭,衝著我說:抱著磚,和我跑
“啥?”我一臉的懵逼的說:我是讓你教我格鬥的,又沒打算到工地去就業!
朱厭輕蔑的搖搖頭,一步跨出來,肘子朝著我的側臉就懟了過來,我趕忙伸出兩手抵擋,他的胳膊肘碰到我手背上就好像一塊鐵板衝我壓過來似的沉重,我被這陣大力一下子給推坐在地上。
他後撤一步,衝著我說:力量!你弱的,像只雞。
“滾你大爺的,你才像只雞,你們全家都像雞。”我坐在地上破口大罵。
朱厭木訥的掃視我兩眼問,繼續嗎?
“容我喘口氣,你他媽剛才那一肘子懟的我太狠了,是打算殺了自己的恩人嘛?”我揉捏了兩下自己的胳膊肘。
朱厭是一點不帶慣著我的,直接掉頭就往回走。
我慌忙爬起來喊,你看你,急啥眼,我又沒說不學了,走走走,別跟個小孩似的。
我兩手抱起那摞磚頭衝著他問,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跟我跑!”朱厭白了我一眼,那副表情讓我想起來當初上學的時候,每次數學老師念分數時候的神情,就是赤裸裸的鄙視,如同看一堆垃圾一樣。
我埋著腦袋沒吱聲,跟在他身後朝著街口跑去,心裡卻在一個勁地誹謗,別等老子出徒了,否則第一個打的你滿地找牙,此刻才剛剛凌晨四點半,大街上基本上沒人,饒是火車站附近,也只能看到一些零零散散的旅客。
朱厭兩手空空,從前面跑的自然很輕鬆,我抱著七八塊磚頭,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吃力,跑了差不多七八分鐘就累的有點喘不上來氣,衝著他哀嚎,我說大哥,咱速度慢點成不,又不著急趕火車。
朱厭壓根不帶搭理我的,仍舊大步流星的邁腿,說老實話他其實跑的並不快,放在平常我覺得能跟得上,可現在真心是恨我爹當初少跟我生了兩條腿。
又跑了十多分鐘,我是真心累的有點扛不住了,呼哧帶喘的喊,休息二分鐘吧,就兩分鐘,我求你了。
朱厭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等我,跑了這麼半天,他竟然大氣都不帶喘一下的,腦門也沒有任何汗珠,我覺得肯定是丫穿的太少的緣故,趕明兒我也少穿點。
從原地休息了幾分鐘後,朱厭開口:啊就你見過企鵝跑嗎?
我點點頭說,大概知道。
朱厭將我手裡的磚頭丟出去幾塊,這樣我一手就剩下兩塊磚頭,我笑著說,你丫可算良心發現了。
朱厭沒理會我,接著說,待會,你你啊就
可能他自己也覺得說的太費勁,乾脆奪過來剩下的磚頭,拿胳肢窩一邊夾住一塊,手裡也一手拿一塊,學著企鵝走路的樣子,衝我昂了昂腦袋說:這樣跑。
“為啥?”我也是賤的難受,明知道這貨口齒不利索,還非要巴巴的逼著他回答。
朱厭蹲在我旁邊磕磕巴巴的解釋起其中的緣由,浪費了十幾分鍾,我總算聽明白了,原來這樣的跑的話,不光可以鍛鍊我的上身力量,還能有效的增加我的下盤,可以用最簡單的時間,取代扎馬步的作用。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就跟著朱厭用這種怪異的姿勢開始慢跑。
瞅著前面穿一身花格睡衣,一拐一拐跑的朱厭,我感覺分外的滑稽,甚至還忍不住嘲笑他,一兩分鐘後,我笑不出來了,因為我夾不住胳肢窩底下的那兩塊磚頭,基本上跑兩步就會掉下來一次,剛開始掉下來,朱厭還會很有耐心的等我重新夾好。
可次數多了,他也煩了,只要我一掉轉頭,他回頭照著我臉就是一拳頭,一百米沒跑完,我就被懟的眼冒金星,鼻血直流,當我要表示憤怒的時候,他告訴我,這是鍛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