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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倆人一副焦急的模樣,我打心眼裡覺得開心,可是又不想表現出太過得意,撇撇嘴笑罵:“別特麼扯犢子昂,誰敢給老子委屈受,我跟禹宏偉聊得不知道有多好,也就是這塊沒有香燭紙錢,要不然我倆肯定一個頭磕到地上直接拜把子。”
“哥,你跟我撂句實在話,我老闆剛剛是不是講什麼難聽的了?”孟召樂瞪著眼珠子氣呼呼的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反問:“你覺得哥是個能讓自己吃虧的主不?”
孟召樂齜牙笑了笑說:“理論上不是,可剛剛你跟我老闆究竟聊啥了?哥,我啥事咱都別憋在心裡頭,我希望你和我老闆能搭上線,可如果他給你賽臉裝逼,我肯定幹他,這事兒沒懸念,我是你趙成虎的人,甭管誰供我吃喝,終究不能代替我大哥。”
“有你這句話哥這輩子知足了。”我心滿意足的拍了拍他肩膀,老早以前天門的四哥就告訴過我一個真諦“所謂的江湖,無非就是人情世故”,混到今天這一步,孟召樂不說玩的比我好,但是已經完全具備不需要我幫扶的能力,他仍舊還能記得誰是他哥,在當今這個社會本身就是件難能可貴的事情。
我吐了口濁氣,朝著宋子浩擺手示意:“子浩,讓服務員給咱整幾瓶八二年的拉菲,咱哥幾個今天也好好的過回年。”
“快拉倒吧我親哥,八二年的拉菲總共才釀了十萬瓶不到,廣咱們國家一年至少銷出去一千萬瓶不止,都雞八是水貨,有那錢,咱們喝兩瓶正兒八經的茅臺行不?”孟召樂白了我一眼開腔。
佛奴吧唧兩下嘴巴嘟囔:“擱這麼高檔的地方吃牛排喝茅臺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吶?”
孟召樂從兜裡掏出一小沓鈔票拍在桌上,然後朝著旁邊的一個伺應生招招手笑罵:“阿奴你懂個籃子,紅酒算個雞八,茅臺才是真正的酒中皇帝,別絮叨了昂,服務員聽我的,去門口的名煙名酒整四瓶茅臺,剩下的算是你的小費。”
物質社會,金錢開道,在華夏很多人覺得本國的東西就是沒有國外的好,唯獨人民幣是國產的香,當看到桌面上那一摞白花花鈔票的時候,小伺應生的眼珠子都不由自主瞪大了,隨即立馬點頭哈腰的應承下來。
就這樣,我們哥幾個吃著牛排、嚼著大蝦,喝著茅臺閒扯起來,有時候想想人這一輩子其實就是這麼回事,跟知己聊點想聊的,無關場合不分地方的划拳罵娘估計就是最完美的事情。
酒過三巡,小哥幾個喝的多少都有點上頭,我也稍稍有些醉意,打著酒嗝看向他們娓娓出聲:“樂樂,我覺得禹宏偉這個人的人性還是不錯的,背景夠強大,人脈圈子也夠遼闊,跟在他周圍,其實能學到更多東西。”
孟召樂臉頰緋紅,耷拉著腦袋,翹起大拇指嘟囔:“大哥,這話我不跟你犟,禹宏偉在津門的地位屬實是這個,生意鋪的足夠大,朋友啥的也多,跟著他,隨便乾點啥,都能賺到不少錢”
我握著他的手,微笑著說:“樂樂啊,苟富貴,勿相忘,你現在發達了,不能忘了當初一個鍋裡吃過飯的兄弟是不?”
“那肯定了,這事兒不用你說,我也一直想著呢,年後我老闆打算在天津幾個郊縣投資幾家大型的鋼鐵公司,我正尋思著喊子浩和阿奴過去一塊學學經驗,將來咱們有機會幹實業的時候不至於抓瞎。”孟召樂滿眼認真的點頭回應。
聽到孟召樂的話,我心情說不出的複雜,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辛苦養大幾個閨女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既巴不得她們趕緊搞個物件,又恐懼往出嫁女兒時候的那種心情。
恐懼歸恐懼,該面對的還得面對,本身我還犯愁應該怎麼跟宋子浩和佛奴開口,等孟召樂說完以後,我順杆接話:“對,高低帶上他倆,學不學東西無所謂,主要是老子快養活不起他倆了,一個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