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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罪沉默了幾秒鐘後乾笑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既然已經解決就算了吧,魚哥不讓我告訴你。”
我皺了皺眉頭低吼:“到底啥情況?”
這時候那邊傳來魚陽的聲音,他樂呵呵的笑道:“沒啥,就是送佛奴上飛機的路上,我不小心摔了個跟頭,磨破點皮,沒什麼大事兒。”
我沒好氣的臭罵:“你跟我倆扯蛋玩呢?還尼瑪走路卡了個跟頭,你們是步行去機場的還是咋滴?”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我們在醫院等你哈,先掛了小三三。”魚陽嬉皮笑臉的耍賤:“別瞎跑趕緊過來,哥哥愛你,麼麼噠”
“麼你奶奶個腿。”我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我知道罪和魚陽不願意說的原因肯定是怕我急眼,家裡現在本來就處於多事之秋,如果我再聽說他們發生點什麼,絕對會暴走,所以丫才跟我東拉西扯。
我吐了口濁氣道:“行,那待會見面談。”
放下手機,歐豪看了我一眼,挺無奈的搖頭:“我現在聽到電話響籃子都疼。”
我搓了一把臉頰搖頭嘟囔:“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歐豪閒聊似的問我:“對了,你把大偉送哪去了?”
“去阿國了,今晚上就離開青市。”我隨口應付了一句,大偉現在的行蹤容不得半點馬虎,別說歐豪問,就算是其他哥幾個問起來,我也肯定不會說,倒不是信不過他們,就是怕他們無心說漏嘴。
最主要的是現在大偉具體在什麼位置我也不清楚,這孩子長大了,雖然做事暫時還達不到邵鵬、白狼那種高度,但思維要比他倆更明銳。
歐豪把我送到醫院就離開了,說是回小情人那躲事兒,畢竟今晚上大偉在鴻門食府槍殺小眼兒搞得人盡皆知,明面上我倆好像撕破臉皮了,但他爹絕對清楚我和他的關係,他爹不可能親自給我打電話,所以只能靠歐豪代勞,可歐豪又知道我一定不會交出來大偉,與其夾在兩頭受氣,還不如舒舒服服抱著小情人睡覺。
走進醫院的外傷科,我看到罪和魚陽正坐在走廊的塑膠椅子上抽菸,魚陽的胳膊上打著石膏,用一條紗布吊在脖頸上,另外一隻手上插著輸液針,而罪穿的棉服破破爛爛,稍微一動彈,棉絮都滿天飛,臉上還有幾片淤青,哥倆一副霜打了的模樣。
我鼓著眼珠子走到他們跟前問:“胳膊都特麼脫臼了,你告訴我是卡了個跟頭?”
魚陽故意動彈了兩下打石膏的右胳膊,朝著我憨笑:“坑有點大,嘿嘿,我真啥事沒有,醫院大驚小怪罷了。”
我此刻就算再缺心眼也看得出來,他們這是被襲擊了,氣呼呼的問:“別他媽跟我扯犢子,到底誰在路上埋伏你們了?”
魚陽弱弱的嚥了口唾沫嘟囔:“三子你看你,怎麼一說就急眼,這兩天事情夠多了,別因為我這點破事難受,咱們好不容易才穩下來,再明刀明槍的跟人磕,容易出事,大偉咋樣了?”
“你別跟我轉移話題!”我看了眼罪問:“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別逼我翻臉。”
罪無助的瞟了一眼魚陽,隨即小聲回答:“是鴻門的人,帶隊的小子我見過,以前跟著宋子浩的,佛奴做完手術,我們直接出發去機場,在半路上被幾輛麵包車給堵住了,對方沒用槍,估計是怕出事,但人特別多,得有三四十號,下手也特別狠。”
我喘著粗氣問:“然後呢?”
罪輕聲道:“後來昆哥帶人過去了,我們才得以把佛奴送上飛機。”
我心底微微一暖問他:“林昆說啥沒有?”
魚陽咧嘴一笑道:“昆子讓我告訴你,安安生生髮展白道生意,動刀動槍的事情輪不上你幹,他會想辦法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