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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說完以後,陸峰在電話那頭沉寂好半晌後問:“訊息可靠不?”
“內部訊息。”我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陸峰嚴肅的說:“買地可不是小錢,別特麼到時候咱們把錢全放到裡面了,開發專案告吹了,那可真特麼雞飛蛋打了。”
我笑著說:“我可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尋思著拉著你一塊幹,萬一到時候我虧了,起碼還有個陪襯的,只我一個人虧本,你不得笑話我啊。”
陸峰笑罵:“操,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下午讓阿鶴到平度去一趟,對了,你家雷總是不是要結婚了?今早上給我打電話來著。”
“嗯呢,到時候可記得去哈。”我應和道:“你要沒時間過去,把禮給我也一樣,我幫你捎過去。”
陸峰爽朗的哈哈大笑:“心眼全被你們家這幫人給長完了,強子早上給我打電話說的跟特麼你一字不差,真是物以類聚,還有個事兒,齊晨讓我問問你,海貿的事情準備的咋樣了,內蒙那邊的產品好像已經生產出來了,佛哥不是也幫你們在阿富汗找好買家了嗎?”
我沒好氣的嘟囔:“皇上不急太監急,齊晨找我,自己不會說啊,你替他當個雞八傳話筒,上次去內蒙,我折了一個兄弟,齊晨到現在沒有表示過任何,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想掙差價,你說好使不?”
陸峰輕聲道:“不管你們之間的破事了,他再問我,我就說你電話打不通。”
“聰明!”我調笑的誇讚一句。
放下電話,我也差不多吃完早餐,朝著孟召樂出聲:“開車,咱們到黃島區去一趟,看看你前幾天說的裝卸站位置咋樣。”
孟召樂好心提醒道:“哥,郭小北的事情,你還沒解決呢”
我摸了摸鼻樑道:“不急,那個方靜根本不知道自己姘頭想弄死她,讓她繼續嘚瑟兩天,她蹦躂的越厲害,老郭心裡越恐慌,現在是他求咱,怎麼也得拿出來點求人的態度不?”
孟召樂迷惑的問我:“我其實挺想不通的,郭家在青市的實力難道還找不到幾個敢幹黑活的亡命徒麼?為啥偏偏要找咱們?”
我伸了個懶腰解釋:“因為我傻呀,至少他們是這麼認為的,從進入青市到現在,我替老郭辦了不知道多少次事兒,但一次要求都沒提過,他也理所當然的感覺我是個沒脾氣的軟柿子,他原來手裡可能還養著幾個幹髒活的人,自打有咱們以後,我估摸著那幫人可能早就遣散了,再說了,這種事情他找誰好使?外地的亡命徒,他難道不怕自己把柄被人抓到?本地的狠人,如果跟老鄭家扯上點關係,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這個節骨眼上,除了咱們,他無人可用。”
孟召樂恍然大悟的感嘆:“我明白了,這就是你一直強調我們的,跟自己朋友一定要表現的比他傻,對麼?”
我穿好外套,領著孟召樂溜溜達達的往出走,邊走邊說:“差不多吧,永遠別讓人猜透你,你才能始終保持不敗。”
從寫字樓裡出來,我倆直奔黃島區,去的路上我刻意給賀鵬舉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待會要到他那蹭中午飯,賀鵬舉自然滿口答應,到了我們這個段位,哪怕心裡巴不得對方出門被撞死,肯定也得表現出一副知己好友的模樣,這是當今這個社會的無奈,如果你太真我,早晚會被淘汰。
坐在車裡,我邊琢磨心裡的事兒,邊撥通了梓陽的號碼。
“有事啊?”梓陽像是便秘似的不耐煩的問道,在沒看到白花花的人民幣之前,我陽哥向來說話都是這麼“剛正不阿”。
“大姨夫來了?說話這麼牛叉,給你安排個活兒。”我抽了口氣說:“幫我查一下賀鵬舉家裡到底什麼背景,都跟哪些人有關係。”
梓陽苦惱的抱怨:“臥槽,大哥我是偵探,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