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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白狼刀尖都快懟到自己臉上,那個傢伙轉身就往小區深處跑,速度快的一逼。
白狼和兩個小弟趕忙攆,奈何那狗日的實在太機敏,腳法也異常利索。
情急之下,白狼抬起手裡的槍衝著天空“嘣!”的扣動一下扳機,那青年立馬嚇得杵在原地沒有動彈。
一瞬間附近幾棟樓都有不少家人亮起了燈,很多人抻著脖頸往下張望。
我從後備箱裡拎出來一根棒球棍朝著那小子的雙腿就狠狠砸了上去,那傢伙“噗通”一下摔倒在地上,疼的悶哼幾聲,我一腳踩在他脖頸上厲喝:“草泥馬!跑啊?你他媽再跑啊!”
白狼伸手一把將青年臉上的口罩拽了下來,面罩底下是個十八九歲的稚嫩面孔,長得白白淨淨,看上去更像是個高中生,跟我之前看過的照片完全不同。
我擰著眉毛問:“沈野呢?你他媽是誰?”
“別打我,別打我”小孩兒驚恐的抱著腦袋,淚眼婆娑的朝著我們哀求:“我什麼都不知道,剛剛我在網咖上網,一個男人給了我五百塊錢,交代我這麼說的。”
“操!”白狼惱怒的一腳跺在小孩的臉上,橫著臉咒罵:“又讓那個狗雜碎跑了,麻勒,痺的,真他媽狡猾。”
我吐了口唾沫,一把將那個小孩兒揪了起來,惡狠狠的問:“那個男人在哪個網咖找上你的?給我說實話,否則我特麼弄死你!”
小孩兒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小區門口回答:“就在小區門口的龍翔網咖,那個人剛剛開車送我過來的,喏就是那輛黑色的本田。”
我順著他的指頭望過去,見到剛剛我們在小區門口曾經見過的那臺破舊本田停在不遠處,白狼立馬領著兩個小弟走了過去,兩三分鐘後,他朝我搖搖頭道:“車裡沒人。”
“他人在哪?”我一巴掌甩在那個小孩臉上,凶神惡煞一般的問道。
小青年搖了搖腦袋:“我我也不清楚,停車以後他說去見個朋友,然後就從小區後門走了,我發誓我說的全是真的。”
“尼瑪幣得!”白狼帶來的兩個小弟圍住小孩抬腿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捶打了差不多能有五六分鐘左右,一個小弟仰頭問白狼:“白哥,這小子需要抓回去不?”
白狼瞟了那小青年一眼,看向我商量式的說:“這小孩兒一看就是個跑腿的,抓不抓沒啥大用,你說呢大哥?”
我陰沉著臉點了點腦袋道:“嗯。”
幾分鐘後,我們開車離開,我眯縫著眼睛琢磨整件事情經過,猛不丁我一拍大腿出聲:“掉頭回去,抓那個小孩兒。”
“怎麼了大哥?”白狼趕忙示意開車的兄弟掉頭,我急躁的說:“咱們被那個小籃子騙了,他絕對不止是個跑腿的,狗日的剛剛說話的口音帶著一股子崇州市的腔調,而且他表現得太鎮定了,雖然說話的時候哭哭啼啼,但回答太他媽流暢了,簡直就像是照著劇本念臺詞。”
剛剛時間太緊迫,我沒想那麼多,也就是這會兒才猛的想到之前那個給陳圓圓送藥的馬仔說過沈野很有可能是hb人。
白狼沉思幾秒鐘後點頭道:“確實是哈。”
我們再次回到小區,那個孩子早已經不見蹤影,哥幾個下車,繞著小區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他,直至一臺警車閃著警燈開進小區我們才被迫離開。
白狼遞給我一支菸輕聲道:“太特麼狡猾了,這個沈野的反偵查能力超出咱們的想象,實在不行給佛哥或者毒狼風華去個電話吧?他們之前都是販毒的祖宗,對於這種毒梟的心理肯定清清楚楚。”
我搖搖頭說:“暫時不用,他們回來有點麻煩,需要經過的關卡太多,我不想什麼事情都麻煩羅權。”
白狼抿著嘴角說:“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