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別怕,我們都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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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我和王興、胖子光著身子躺在兩個檯球桌大小的浴池裡,水溫正好,呆在水裡不冷不熱,異常的舒服,水面上“騰騰”的冒著熱氣,宛若仙境一般。

胖子用毛巾擦拭著臉頰,笑呵呵的調侃:“我興哥,我發現你現在的眼光絕對出了問題,非跑到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澡堂子來體驗生活,咋地?咱家差錢啊,敢不敢找個檔次高點的大洗浴請我倆做套馬殺雞。”

王興撇撇嘴說:“你懂個籃子,人家這兒是正兒八經的地底溫泉,多泡泡可以有效的防癌,要不是我跟老闆關係好,就你這個長相,人家都不帶讓你進門的。”

我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子,衝著王興道:“帽子花多少錢租的?洗個澡都特麼捨不得摘下來。”

“怕嚇到你。”王興拍了拍胸口,面板瞬間變得通紅。

我認真的瞅了一眼身邊這兩個可以說陪伴我從弱小到強盛一路成長起來的兄弟,他們的身上全是縱橫交錯的傷疤,刀傷、槍傷、讓人看著就感覺心底發緊。

“胖爺的膽量你又不是不清楚,別人走夜路怕遇上鬼,胖爺專程跑到墳頭槽女鬼。”胖子打了個哈欠,咧嘴壞笑,趁著王興一個不注意,他猛地將胖子腦袋上的鴨舌帽給拽掉了。

剎那間,我和胖子全楞住了,王興的腦袋上光溜溜的,一根頭髮都沒有,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光,隱約可以看到腦袋上的血管,本來挺滑稽的一個畫面,但我和胖子卻誰也沒能笑的出來。

見我和胖子大眼瞪小眼的瞧著自己,王興很無所謂的伸了個懶腰,順手從池邊的小桌子上拿起兩瓶“二鍋頭”分別遞給我和胖子,然後他自己也擰開一瓶酒,舉起來道:“幹一口吧。”

“怎麼整的?”我皺著眉頭問道,這次琢磨明白為啥剛剛看王興的身上總覺得特別奇怪,他身上太乾淨了,那種乾淨不是沒有泥垢,而是沒有任何體毛,不管是腿上的汗毛還是胳肢窩底下的腋毛全都沒有。

王興咧嘴笑了笑道:“先整一口,咱們哥仨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點點腦袋,舉起酒瓶跟王興碰到一起,辛辣的白酒很難以入喉,但喝下去以後又覺得格外的舒暢,一瞬間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多年以前,那時候的我們沒錢沒勢,但每天都過的很開心。

從小我的性子就比較活潑愛鬧、胖子也算屬於很開朗的那種型別,我倆有啥事都不愛藏在心裡,哪怕是吵架也是當場吵當場好,唯獨王興很內斂,甚至比林昆還要不善言辭,什麼事情都不愛表達出來,但他其實做的一點都不少。

在認識梧桐之前,王興幾乎沒怎麼正兒八經的談過戀愛,跟劉晴的那一段,只能算是年少懵懂的初戀,生活完全屬於單色調,認識梧桐之後,他又總徘徊在友情和愛情的岔路口,說句實良心話,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平時的樂趣到底從何而來,不賭錢、不嫖娼,也沒有任何別的嗜好,每天的生活都像是在複製和貼上。

我們幾個沉悶的喝著酒,冷不丁王興出聲道:“前兩天我回了趟崇州,給我爸媽存了點錢,還到不夜城去溜達了一圈,碰上了劉晴。”

“她現在挺好的唄?”我咧嘴笑了笑,幾年前我回崇州市的時候也曾遇上過劉晴,那時候的她已經結婚了,帶著孩子跟一個男人在街邊擺大排檔,生活過的很是清貧,作為朋友,我給她留了點錢,當然這事兒我一直都沒告訴王興。

“離婚了,獨自帶著一個孩子生活,在崇州開了家不大不小的飯館,生活還算不錯吧。”王興捧著酒瓶,透過厚厚的瓶壁看向昏黃的頂燈,眼神中透著一股子迷茫。

胖子抽了口氣道:“劉晴真心挺好的,模樣俊俏、性格實在,是個過日子的人,我記得咱們賺的第一筆錢好像就是擱劉晴她家的五金店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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