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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金振宇這幫人我其實並沒有報多大的想法,他騙我也好,真有事也罷,回不回來都無所謂,我給他錢的原因主要是照顧邵鵬的面子,不想邵鵬下不來臺。
正如我之前說過的,王者不缺少敢玩命的狠角色,之所以故意沒有那麼利索的給他們錢,是想警告金振宇一聲,我不是凱子,別再給我整第二次。
從黑旅館裡出來以後,我就跟邵鵬分道揚鑣了,開車往回走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好像被跟上了,一輛髒兮兮的麵包車如同狗皮膏藥似的跟著我轉了好幾條街,市區里人多車多,很難甩開對方,我邊開車邊給罪打了個電話,準備在夜總會前面的“鄭州路”幹掉後面那輛計程車。
十多分鐘後,罪帶著疆北堂的幾個兄弟出現在街邊,看到他們後,我咧嘴一笑,猛地踩了一腳急剎車,後面那輛麵包措不及防,慌忙狂打幾下方向盤,撞在馬路中間的護欄上,“吱嘎”一聲停了下來。
我從車裡下來,點燃一支菸,笑眯眯的看著麵包車,想要瞅瞅到底是何方神聖。
罪領著人“呼啦”一下將麵包車圍上,罪“咣咣”猛捶幾下麵包車門怒喝:“下車!”
疆北堂的幾個兄弟伸手就去拽後面的車門,接著他們將兩個穿著黑色跨欄背心、黃膠鞋的青年給薅了出來,看到這倆人的時候,我微微一愣,這哥倆居然是金振宇手下的那兩個亡命徒。
“你們跟著我幹嘛?”我皺著眉頭問道。
一個青年嗅了嗅鼻子輕聲解釋:“宇哥讓我們這段時間保護你,他回老家去了。”
“保護就保護唄,你倆偷偷摸摸的幹雞毛。”我朝著罪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鬆開這對哥倆,他們身上揣著真傢伙,如果真對我有歹意的話,估摸著早就開槍。
想到這兒我心裡微微一暖,看來金振宇這個人還是比較講究的。
那青年看了眼旁邊的同伴,尷尬的回答:“猛子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剛剛我們在旅館拿槍指過您。”
我瞟了一眼他旁邊叫“猛子”的那個青年,笑著搖了搖腦袋,剛剛盛怒之下我扇了他一耳光,還拿啤酒瓶給他開了瓢,這會兒心裡其實已經沒多大火氣了。
“算了,過去的事情咱不提了,你倆待會跟我兄弟走,吃點東西,再買兩身像樣的衣裳去,從社會上玩,形象很重要。”我拍了拍猛子的肩膀,衝著罪交代:“照顧好這倆小哥們。”
“三哥,我哥讓我們保護您,我們就哪也不回去。”猛子很執拗的拒絕我,可能覺得自己說話口氣有點生硬,他又縮了縮脖子補充道:“您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影響你的生活,您如果去吃飯,我們就在附近找地方蹲著,您如果睡覺,我們就從車裡貓著。”
“別犟嘴哈,我還沒老弱病殘到二十四小時需要人保護,讓你們幹啥就幹啥去,你哥都得聽我的。”我好笑的看了眼猛子,這孩子雖然長得高大,但年齡應該不大,估摸著也就二十出頭,青澀的臉龐寫滿了固執。
猛子寸步不讓的搖了搖腦袋,弄得我怪尷尬的。
罪想了想後說:“哥,要不讓他倆先跟著你吧,這幾天咱們夜總會門口老是有不三不四的人瞎晃悠,我估摸著可能是大日集體那幫雜碎,小心點沒大錯。”
我無奈的嘆了口道:“行吧,那咱們先回夜總會,罪你去給他倆找身衣裳,打扮的跟拾荒者似的,出門領著怪卡臉。”
我承認我確實有點小瞧這對小哥倆,不管從歲數還是閱歷上來看,這倆青年都跟剛從校園裡出來的孩子一樣,處處透漏著一股子幼稚,但我卻忘記了一個事實。
金振宇他們是從老家犯了人命案潛逃出來的,而且金振宇只帶著這倆人,能夠躲過警察的層層阻隔,奔走幾千裡地,他們怎麼可能真像表面表現出來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