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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警察頭頭不再言語,寧哥抽了抽鼻子,表情嚴肅的說:“老王啊,咱都是混公檢系統的,而且全在市北分局共事,彼此之間再瞭解不過,誰都有幾個朋友,誰也有自己隊伍,但咱在給人開後門的同時,別忘記自己帽簷上的警徽,不說做到公正嚴明,但起碼屁股不能太歪。”
警察頭頭嘬了嘬嘴角,尷尬的笑了笑,很無奈的看了一眼鄭波和石原康,慢慢往後倒退了兩步,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對公子哥又氣又恨的鑽進麵包警車裡。
打發走自己同事後,寧哥公事公辦的仰頭問道:“是誰打的報警電話?”目光卻看向了坐在臺階上的我,眨巴兩下眼睛暗示。
“電話是我打的。”我站起來,快步走到寧哥的對面。
寧哥深吸一口氣問道:“為什麼報警?”旁邊一個協警馬上拿出一部類似小型dv機的東西將鏡頭對準我,估計是打算預留備案。
我搜腸刮肚的琢磨了半天文詞後,規規矩矩的回答道:“有人要殺我,我的員工為了保護我,不惜和這群不知道哪來的不法分子展開了殊死搏鬥!”
“起因是什麼?”寧哥板著臉嚴肅的問道。
“是因為今早上死在我們夜總會門口的那個人”我將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寧哥概述了一下,既沒有誇大其詞,也沒有添油加醋,至於邵鵬出現的那一段,我直接用“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代替了。
“你可以為你剛才所說的一切負法律責任嗎?”寧哥接著問道。
我重重的點了兩下腦袋,擲地有聲的回答:“可以。”
說完話,我又故意挑釁的看了一眼坐在麵包警車裡的鄭波,隔著車窗玻璃,他嘴唇蠕動了幾下,估摸著說的肯定不是啥好話。
寧哥點了點腦袋,微笑著說:“走吧,咱們一塊回局裡具體做份詳細的筆錄。”然後又朝著一個警察命令道:“小劉去把王者夜總會門前的監控錄影複製一份也待會分局。”
跟隨寧哥坐進“捷達”警車裡,我們率先離開,走到半道上的時候,寧哥從兜裡掏出煙遞給一支,笑著說:“趙總,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走?現在咱們人證物證俱全,不說立馬就能羈押鄭波和石原康,至少也可以拘留起來,尤其是謝恆開槍的事實鐵證如山,他一個小混子肯定背不起這麼大的事兒,到時候我們用特殊手段審訊一番至少能咬出來鄭波和石原康中的一個。”
我吐了口煙霧,笑著說:“不急,這期間肯定會有人來求我,市委一把手的公子公然組織黑澀會洗劫夜總會,你覺得這標題咋樣?”
“你準備把這事兒登報?”寧哥意外的問道。
我搖搖頭說:“報紙現在的能製造的輿論才有多大,我準備僱幾個寫手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發到網上去,再配上我們夜總會流出的影片錄影,你說能不能引起轟動?”
寧哥皺著眉頭沉思兩三分鐘後,理智的幫我分析:“能是能,鄭書記迫於壓力,即便再心疼最後肯定也會下令嚴辦他兒子,但事情往後發展會比較棘手,譬如那個陌生男人的身份到底是誰,屆時上面肯定會讓我們一查到底,畢竟他才是這起案件的真正導火索,還有謝恆的槍支又是從何而來,必須得有個出處,如果他們是透過省外來的還簡單點,萬一他亂咬的話,呵呵”
雖然他沒明說,但我已經瞭解他的意思,邵鵬是我的人,如果真的一查到底的話,搞不好我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再有就是謝恆如果死咬自己的槍是從狐狸手中購置的,麻煩事兒肯定不小,非法持槍已經是大罪,非法造槍還不得被判個十年八年。
我想了想後,望向他問道:“那寧哥你認為咱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他在警局呆的時間久,經歷和見過的事兒也比我多的多,搞不好他又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