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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北沉思片刻後說:“那片地皮雖說還沒到大日集體的名下,可大體手續已經走完了,硬搶的話,肯定會發生衝突,這麼多年還沒人敢從張黎的嘴裡搶肉吃,所以得想個完全的法子讓他們主動交出來。”
“手續基本上走完了?但是地皮卻沒歸到大日集體名下?因為什麼?”我敏感的抓住郭小北話裡的漏洞,輕聲問道。
小超笑了笑說:“還不是因為釘子戶的問題,大日集體圈下那片土的時候,有幾家拆遷戶的問題沒有解決清楚,據說為此還鬧出了人命,一家子被火火燒死在自己屋裡了。”
“活活燒死?”我再次愕然。
“可不唄,一家四口活活燒死,但卻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大日集體的人乾的,警方的調查結果是煤氣洩露導致的,明眼人都知道這裡面是啥情況,我聽說那家就跑出來一個男人,具體真假誰也不知道。”小超點了點腦袋,眼神沒有任何波動。
在華夏人的傳統觀念裡,“殺人”和“放火”向來是劃等於號的,而且又死了一家人,這大日集體未免有些太狂了吧,不過也從側重點說明大日集體在青市的影響力,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只是工地進度停滯不前,自己本身卻沒有負任何法律責任。
“這幫挨千刀的是真不拿人命當回事啊。”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郭小北同樣眼神漠然的出聲:“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在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工程面前,幾條人命真的無足輕重,假如咱們開發地皮的時候也碰上難纏的釘子戶,三哥也可以用不正常的手段剷除。”
“呼”我再次抽了口氣,望向郭小北和小超,以及旁邊的幾個富家公子,他們的表情平淡,似乎這種“上層人物”的心中都有股子漠視人命的冷淡,也許在這些一生下來就含著金鑰匙的“貴族們”眼中,人本身就有貴賤之別的吧。
我吧唧兩下嘴巴,轉移話題問:“那現在那片地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警方還在調查,拖個仨倆月,等事情逐漸淡出老百姓們的視線,估計大日集體就和當地政府籤合同了,動工只是時間問題,那片地在鄭波名下,所以落入大日集體的手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郭小北端起一杯紅酒,微微搖晃兩下,輕聲道:“想要運作到咱們手裡,不太好辦,我們這個圈子跟鄭波那個圈子完全不對路。”
“鄭波?鄭書記家的公子嗎?”我點燃一根菸問道。
郭小北點了點腦袋道:“對,這小子是青市出了名的臭蟲,外號鄭臭,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幹,而且因為他老子夠硬,不管是白道黑道的,都拿他沒脾氣,別說你了,我站他面前,他都不帶給我面子,呵呵”
“也就說說鄭波點頭的話,那片土就能隨時變更到咱們名下是嗎?”我捏了捏鼻頭,心裡浮現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郭小北不屑的笑著說:“是!可問題是咱們憑啥讓鄭波點頭啊?錢?他不缺,比咱只多不少,關係?他老子是青市一把手,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大日集體死抱一起,還和石原康是拜把子兄弟,於情於理人家都不會賣咱們面子的。”
我眯縫眼睛尋思了一會兒後,朝著幾個富家公子舉起酒杯道:“成,這事兒我再琢磨琢磨,喝酒吧北哥、超哥”
從郭小北他們的包房出來,我衝著罪道:“安排幾個會辦事兒的姑娘,今晚上把郭小北他們全都拖到酒店去,記得讓姑娘們拍幾張床照哈,萬一將來出事了,照片足以保咱們命。”
“好!”罪連連點頭,拿對講機招呼一聲,很快就來了七八個身高一米七左右,長相漂亮的“搖妹兒”笑盈盈的推門走進郭小北的包間,我抽了口氣問罪:“看到誘哥沒?”
“在經理辦公室跟雲飛哥吹牛逼呢。”罪呲牙笑了笑。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