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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喬布主席的話,小佛爺完全無視,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的麻雀冷聲道:“我最後問你一遍,柺子和肥波的事情,你有沒有份參與?你知道我的脾氣。”
問話的過程中,小佛爺一把抽出來扎透麻雀肩胛的筷子,用筷子的一頭戳在麻雀的太陽穴上,臉上的狠辣表情就如同我第一次見到他時候一模一樣。
原本還疼的嗷嗷叫喚的麻雀停下了呼喊,臉上的五官幾乎變形,梭著嘴唇“嘶嘶”了兩聲後,氣急敗壞的大吼:“草泥馬得小佛,你要是個男人就特麼弄死我!真當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在六號營叱詫風雲的佛爺?呵呵”
“哦?你從這兒給我大眼瞪小眼的練膽兒呢?來!再說一遍試試。”小佛爺的眉頭越擰越緊,筷子尖從麻雀的太陽穴移動到丫褲襠的地方,然後冷笑著問:“小麻雀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上歲數了,耳朵不太好使。”
麻雀立馬啞火,乾裂的嘴唇蠕動兩下,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出口,而是拿餘光瞟動了兩下坐在角落裡的喬布主席,玩社會走江湖的人不怕流血不怕死,就怕被人折騰成半人半妖,麻雀就算再虎逼,也肯定不敢繼續嗶嗶。
“差不多算了小佛,大家都是朋友,我和麻雀的私交也不錯,今天給我個面子讓他離開,如何?”喬布主席臉上不慍不火,平靜的朝小佛爺昂了昂腦袋,那股子大人物的氣息一覽無餘。
小佛爺仍舊沒回頭,目光直視對面的麻雀出聲:“我只要問出來我想知道的事情,他就可以滾蛋!問不出來,誰都沒面兒!”
“你現在是衝我嗎?”喬布主席一下子站了起來,目光裡蘊藏著憤怒的寒芒,看架勢這位某黨的領導人是動了真火。
“跟你沒關係,我要是衝你,你現在壓根沒機會站在我面前跟我高談闊論,我是個瘋子,六情不認的瘋子,您應該瞭解吧?現在一聲別吭,老老實實坐下看戲。”小佛爺這才側過來腦袋,輕描淡寫的掃視了一眼,單手直接掐住麻雀的脖頸:“小麻雀,機會不是天天有,別等到你想說,我不想聽的時候,就什麼晚了。”
“小佛你過分了!”喬布主席氣的渾身劇烈顫抖起來,臉上的肥肉微微亂顫,擋在他身前的四個保鏢整齊的從懷裡掏出手槍指向小佛爺,烏黑錚亮的槍口和槍膛格外刺眼,充斥著一股子淡淡的火藥味。
“小佛先生,我們主席讓你放開麻雀,希望你照辦,否則”先前那個剃著短髮的保鏢頭頭往前走了兩步,槍口硬生生的指向小佛爺。
進屋前,小佛爺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閉嘴,不許亂來,此刻看到這副場景,我再也沉不住氣了,直接從桌上抓起一顆“麻雷子”起身,朝著那短髮男子鄙夷的叫罵:“否則怎麼了?你是你麻痺,狗一樣的東西,來開槍,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魄力!佛哥你繼續,該問啥問啥,操特麼的,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幾個小舅子!”
小佛爺咧嘴笑了笑,沒有說任何話,顯然默許我這麼幹了。
“小朋友,做人要分得清場合,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知道現在在幹嘛麼?”喬布主席把目光投在我身上,眼神陰鷲,充滿威脅的凝聲。
“呸!”我吐了口粘痰,不屑的搖晃著身子朝他走了過去。
“不許動!往後退!”四個保鏢立馬跟上緊的發條似的,繃著身子全都將槍口對準了我,同時拿自己的身體擋在喬布主席的身前,一副視死如歸的價碼。
我深呼吸兩口,偷偷從屁股上蹭了蹭手心裡的冷汗大笑:“裝特麼什麼裝,麻雷子如果爆炸,這屋裡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不管你有多硬,從我們面前必須學會稍息立正!”
“小朋友,你是在玩火,在緬點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對話,我記住你了。”喬布主席的聲音放沉,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其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