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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小佛爺硬架著拖進房間裡,一路上小佛爺都跟個經事不調的碎嘴老孃們似的反覆的叮囑我待會吃飯不許多話,還告誡我這次要碰面的人物很不一般,稍有不慎我倆都可能折在飯店,我越發對即將見面的“大人物”產生了濃郁的心情。
小佛爺這種人屬於寧折不彎的型別,打趴下他很難,想讓他跪下更是難上加難,要不然羅權和林昆也不會選擇用“激怒”這種折中的方式,逼迫他跟小佛爺翻臉。
我倆來的比較早,進房間以後,一個人都還沒到,小佛爺一邊低頭抽菸,一邊朝我問道:“咱倆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說起來我對你的一切好像並不瞭解,要不你跟我來個自我介紹?”
自打猜測出來柺子和肥波可能沒死以後,小佛爺整個人的精氣神好似又回來了,又恢復成過去的桀驁不馴的個性。
“我姓趙名成虎,性別男愛好女,hb人,在京城衛戍區當大頭兵。”我實話實話的聳了聳肩膀。
小佛爺白了我一眼道:“你狗日的當兵是兼職,我估計還有別的職業吧?渾身上下透漏著一股子匪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什麼正經玩意兒,既然處兄弟,我希望你能跟我實話實說,當然你要是不方便說,只當我沒問,不影響咱們這間的感情,但是千萬別難瞎話搪塞我,我這個人看人看事還是比較準的。”
我猶豫了片刻後,笑著說:“沒啥不方便的,當兵以前我是吃社會飯的,之所以選擇披上軍裝,就是為了躲避一個狠的不像人的仇家,佛哥我跟您實話實說,這次襲擊肥波和柺子那幾個傢伙,其實是我仇家派出來的,他倆十有八九是被我牽連了。”
“哦?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小佛爺頓時來了興趣,眯縫起眼睛看向我問道。
“事情其實挺特麼簡單的,得從我乾死一個狗雜碎說起”我把我和周泰和之間的恩怨情仇跟小佛爺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這事從我心裡壓抑的時間太久了,我也確實想找個人好好的聊聊。
聽完我的話,小佛爺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後才咳嗽兩聲開腔:“我一直覺得我夠二百五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不著調,少將的私生子都敢說做掉就做掉,你特麼不來金三角發展都可惜這份人才了。”
“親哥誒,您別調侃我了行不,我要是早知道那個雜碎的親爹是少將,別說做掉他,讓我給他原地磕仨響頭都在所不辭,這年頭骨氣沒屌用,關係才是王道!”我苦笑著拍了拍腦門,如果當初我要是長了前後眼,知道會惹下這麼大的麻煩,指定不會把周琦幹掉,哪怕是求爺爺告奶奶,傾家蕩產也肯定把事情處理。
小佛爺撇撇嘴道:“沒用,是什麼玩意兒天生就是什麼玩意兒,我問你,就算你願意給人家磕頭賠罪,可是那雜碎仍舊要整死你兄弟,你會不會眼睜睜看著?”
“那指定不會,我會閉上眼。”我沒正經的臭屁道,羅權說的很有道理,我可以容忍自己丟掉面子,但是絕對不允許兄弟沒了性命,當時周琦那個傻籃子不止要弄死白狼和洪鸞,還打算連雷少強一起辦了,於情於理我都不能讓丫繼續喘氣。
“唉”小佛爺不明所以的嘆了口氣。
我也“唉”的嘆口氣:“我師父總罵我做事不走腦子,其實每次我都思前想後的琢磨好半天,可是到最後解決問題的方式還是得回到拳頭和刀上,我問過自己很多遍,可就是特麼找不出原因。”
“原因很簡單!”小佛爺夾著菸捲,仰望著頭頂上的天花頂娓娓出聲:“因為窮,你窮的只剩下拳頭了,其他什麼也沒有,不拿拳頭和刀解決,那就只能等死。”
“因為窮?”我愕然的眨巴了兩下眼睛,隨即想明白小佛爺話裡的意思,是啊!我確實窮的要死,如果我家裡有個在京城某重要部門呼風喚雨的親戚,當初會走上社會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