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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外不緊不慢的拍門聲,我也沒多想,尋思著估計是白靈兒哄好兒子又來串門了,招呼蘇菲坐下,我起身去開門。
門開啟的一剎那,我立馬皺緊了眉頭,是兩個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杵在外頭,兩個人估計都有一米八五左右,三十多歲,長得虎背熊腰,一個帶著大墨鏡,嘴唇底下留兩撇小鬍子,另外一個大圓臉,耳朵上掛一圈小耳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
“請問你們找誰?”我戒備的將門開啟一條小縫,低聲衝他們問道。
“你好,荒便進去談嗎?”戴墨鏡的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問道,說話的口音怪腔怪調的。
我眉頭又擰深了一些說:“啥玩意兒?荒啥?”
“他說荒便進去嗎?荒荒面面的荒,你介了人的湖通話很差勁的啦!”戴了一圈小耳環的男人補充道。
我輕聲說:“你是問方便進去嗎?”
兩人這才如釋重負的點頭回應“對的,對的!”,我直接搖了搖腦袋拒絕:“不方便,有什麼事就在門外說吧,你們找誰?”
這倆傢伙長得跟狗熊成精了似得,萬一放進來有什麼歹意的話,我都夠嗆能制服,傷害我是小事,萬一把蘇菲磕著碰著,我能把腸子悔青。
“找呂!”大墨鏡男人指了指我。
我直接被他的口音給逗樂,撇撇嘴說:“找呂?還尼瑪找銅呢,有啥事快點說,我著急洗碗呢!”
“朋友,要不要那麼不友好?我跟呂講,我們是來感謝呂的!”戴耳環的壯漢又往前諾了兩步,試圖推開門。
我立馬提高嗓門吼道:“行了,別往前湊,有啥事就站在原地說就成,再往前邁腿,我可報警了啊!”
兩個人趕忙條件反射的往後倒退幾步,看起來笨手笨腳的,頗有點憨態可掬的意思,白瞎他們那麼社會的長相了,我感覺他們應該是沒啥惡意的,警惕之心稍微放下去一點。
“三三,誰在外面啊?”蘇菲輕聲問我。
我回頭朝她擺擺手,笑著說:“你先回屋裡休息會兒吧,居委會的老太太普查人口呢,沒事兒!”
我想了想後,乾脆走出門,順手將房門碰上,衝著他倆問:“兩位哥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們是來感謝呂的!今天呂是不是救了三個小朋友?”戴墨鏡的男人昂頭問我,這傢伙長得本來就又高又壯,又故意把腦袋抬起來,我仰頭只能看到他的下巴磕上的胡茬。
“咋地了?”我沒有點頭也沒搖頭。
見我有點不樂意,戴耳朵的壯漢推了推旁邊的同伴,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特別恭敬的兩手承給我,原地鞠了個九十度躬說:“素這樣的,那三位小朋友裡,有一隻是我們大仔的公子,我們大仔到內地尋找合夥人,順便帶著公子回來祭祖,結果公子險些被該死的人販拐走,幸虧先生仗義出手,這裡是五十萬的支票,不成敬意!”
“大仔?”我瞟了一眼他手上的支票,上面確實真金白銀的蓋著銀行的私戳,我當時還琢磨,難不成是騙子又出了什麼新手段,猶豫著沒有伸手接。
“大仔,就是我大哥,用你們內地話叫大佬,龍頭!”帶耳圈的男人跟我解釋道。
我“哦”了一聲,隨手抓過他手上的支票,翻看了兩眼後,擺擺手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回去告訴你們大仔,多謝你的湧泉相報,沒什麼事兒的話二位就慢走吧!”
所謂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原本救人也沒奔著要什麼好處,既然好處主動送上門了,哪有往外推的道理,甭管啥大仔二仔的,既然人家誠心實意的找上門感謝,我就大大方方手下吧。
見到我把支票揣起來了,兩個人反而比我還鬆了口氣,一塊又朝我鞠了躬道別,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