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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幹怔了怔,最後只好自認倒黴的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等他打完電話後,我一把奪過來狗日的手機,抬腿幾腳給他跺爛了。
那小子急眼了,一巴掌推在我胸口罵,你他媽憑啥摔壞我的手機?
我側頭環視了眼屋裡的所有人,伸手摸了摸腦門上的血水,陰森的笑著說:這次你沒什麼可狡辯了吧?
“我”莫西幹也就是二十啷噹歲的模樣,正是處於桀驁不馴的時候,這個年齡段的小青年,別說是我了,惹急眼了連爹媽都敢殺,他也意識到被我給陰了,拔腿就要跑。
我上手要去拽他,結果這傢伙回過頭就一巴掌推在我胸口上,直接把我給推了個踉蹌。
趁著他的手勁兒,我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從邊上抓起幾把泥土狠狠的塗抹在自己臉上,衝著旁邊目瞪口呆的李二餅喊叫,尋思個雞八呢?還不馬上打電話請求支援!沒看著老子都快被人給打哭了?
李二餅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慌忙拿出對講機開始喊叫。
然後我又朝著剩下兩個協警命令,馬上去打聽,給我調查出來棚戶區到底有多少這樣的人渣,老子今天要把他們全都丟進看守所裡,操特媽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孔家的狗多,還是看守所的牢房寬敞。
佈置完命令,我又往自己臉上抹了幾把土,掏出手機撥通雷少強的號碼,交代了他幾句話,琢磨了一下沒什麼紕漏後,我才心安理得的躺在地上開始“哼哼啊啊”的裝死。
隨著我高一聲低一聲的嚎叫,羊湯館的門口沒多會兒就圍滿了看熱鬧的人,基本上都是棚戶區的本地住戶,有十來歲的小青年,也有年齡很大的老頭老太太,這些人全都對著我指指點點。
要說不害羞那是假的,好歹我現在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況且身上還穿著警服,我硬著頭皮閉上眼睛,裝的好像快要斷氣似的“哎喲,哎喲”直嚎叫。
大概過去十多分鐘的樣子,五六輛警車呼嘯著開了過來,從警車裡迅速跳下來一大票警察和協警,曾亮著急忙慌的走過來,伸手想要把我攙扶起來,他胳膊剛挨著我衣服,我就好像中電了似的,放聲喊疼。
曾亮問我,到底哪歷受傷了?
我裝作好像骨折了的樣子,耷拉著胳膊低吼,折了,別碰我折了。
即便是知道我在裝,礙於面子,曾亮也只能耐著性子問我:“誰動的手?”
“很多人一齊打我,據說是孔氏集體的安保,曾所,我就想問你一句,咱們腳下的土地難道不屬於國家嗎?還有,什麼時候保安變得比公安還有執法權利?這件事情如果您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馬上就去找咱們石市的分局局長問個清楚!什麼時候國家的土地輪上了姓孔的人為非作歹!”最後一聲,我幾乎是扯開嗓門喊叫出來的。
“說的好!”一瞬間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齊聲吶喊。
曾亮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蹲在我跟前聲音很小的說:成虎你先起來再說行不?一個警察躺在地上打滾撒潑,讓媒體曝光還成什麼樣子?上級領導會指責咱們不執行的!
“誰他媽愛指責指責,我一心為工作,難道就應該被黑惡勢力襲擊?難道就應該向那些黑惡勢力低頭嗎?曾所你剛才也說了,我是個警察,我有責任捍衛自己帽簷上警徽的威嚴!”我冷著臉提高嗓門回應,目的就是為了讓周圍的老百姓聽到。
“這才是真正人民衛士應該說的話,我們支援你!”四周再次傳來一陣排山倒海似的吆喝,不少老百姓朝著我們圍聚過來,人是一種群居動物,很多時候,其實只需要一個聲音,民憤就能輕鬆被逼起來。
這下曾亮的臉上掛不住了,衝著隨行而來的那幫“同志們”大吼:把孔氏集體的在棚戶區的安保人員全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