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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我們這幫熱心的“捧場者”的闖入,武藏會所二樓的休息頓時間變得忙碌起來,穿著暴露的按摩技師和小姐來回奔走,一些本來已經被服務的客人們,不情不願的讓出來自己的位置,畢竟誰也不願意招惹四五十號身上要麼是刺著青,要麼全是傷疤的小青年。
我和胡金愜意的躺在按摩床上,一邊抽菸,一邊閒聊,我朝著邊上臉色發白的朱老五,像指使自己小弟似的擺擺手說,給我泡壺茶去!不是說好了開業前三天的所有服務都是免費的嘛?
朱老五無奈的點點頭,那兩個長得好像地瓜成精似的“鬼將”已經怒不可遏,好幾次都罵罵咧咧的噴起了鳥語,儘管知道對方肯定是在罵我,可我一點都生氣,聽不懂的髒話,就和瞎子罵聾子傻,沒多大區別。
我想了想後,讓胡金下樓把手機拿上來,撥下了馬洪濤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馬洪濤就氣急敗壞的吼我,你特麼什麼意思?還嫌不夠亂是麼?人家好好的開業,礙著你蛋事了?你帶著人過去瞎鬧騰什麼?
我無辜的說,馬警官,我只是帶著兄弟們泡個澡而已,難道這也違反規矩了?
“你他媽就是個開澡堂子的,想泡什麼時候不能泡?趕緊給我滾出來!我不想惹事,別逼我把你們全銬回派出所去。”馬洪濤繼續咆哮著。
我底虛的說,你知道啥叫吝嗇鬼不?放著能佔便宜,我為啥還要浪費自己家的水,再說了我那洗浴不是還沒裝修好麼?我這都半個月沒洗澡了,身上的跳蚤來回蹦躂,您老要是不放心的話,不如過來一會兒洗個澡?馬哥我跟你交個底哈,武藏會所裡有人賣藥,真的!我親眼看到了!
隔著手機聽筒都能聽見他“呼呼”的直喘粗氣,最終他什麼都沒說“啪”的一下掛掉了電話。
胡金不解的問我,你這是唱的哪出戏?找罵?
“保命!”我神秘兮兮的朝著胡金咧嘴笑了笑,同時又瞟了一眼旁邊的那兩個“鬼將”,真不知道應該說島國人是追求個性,還是不知道羞恥,兩個挺大的老爺們打扮的簡直讓人不忍直視,一個滿腦袋扎滿了麥穗似的小辮,另外一個穿件跟我褲衩一個色的大紅西裝,此刻兩人正在嘀嘀咕咕的打電話。
胡金不屑的瞟了眼兩人說,就憑這麼兩顆爛白菜,還不至於要了咱們的命,讓他們一隻手,打他倆五個來回不帶重樣的。
“金哥你膨脹了哦!”我衝著胡金壞笑著舉起茶杯。
沒隔多大會兒,就看到一大群人衝進了休息廳,這幫小青年基本人手拎著一根鐵管,看到自己來幫手,兩個“鬼將”的身板一下子挺的筆直,很符合他們一貫欺軟怕硬的賤皮子。
“你滴,滾出去!”滿腦地扎著麥穗小辮的青年,徑直走到我面前,伸手指了指我謾罵。
胡金“啪”的一下將茶杯摔在地上,“騰”了一下就躥了起來,拿身子擋在我前面,指手畫腳的朝著兩個鬼將叫吼:“咋地?欺負人吶!”
隨著胡金的這一聲怒吼,我們在大廳的一幫兄弟全都站了起來,紛紛聚到我們身後,跟對方對峙起來,場面涇渭分明,我們的人清一色的光著膀子,穿件洗浴的一次性褲衩,鬼組的人全都穿著黑色西裝,整的都跟專業社會人似的。
我盤腿坐在按摩床上,朝著扎小辮的青年“喂”了一聲,邪笑著說,你們鬼組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似的沒皮帶臉啊?自己從門口寫著優惠大酬賓,我們這還啥都沒幹呢,你就開始逐客?要麼就別裝內個大方逼,既然開裝了,就要裝到底!
“這裡,不歡迎你們!”另外一個穿大紅色西裝的傢伙也湊了過來。
我摸了摸腦袋,“操!”的抓起旁邊的茶壺就砸向了他,那小子的反應也算靈敏,茶壺“咔嚓”一聲摔在地上,碎成了幾瓣,兩個島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