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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文錦用“公主抱”的姿勢,將他的“公主”19姐擁進電梯裡,兩人喃聲細語的場景如同一副秀美畫軸一般鐫刻在我的腦海中,很多年後回憶起來,我都歷歷在目。
這個比我還陰險百倍的傢伙,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女人有時候想要的並不多,可能只是一個簡單的相擁,一句深情的“想你”,一道情意綿綿的溫柔眼神,或許就能明媚很久。
從“皇朝洗浴”裡出來,我拔腿就往大學城的方向跑,儘管此刻已經是凌晨兩三點多鐘,我卻發了瘋似得想要抱起蘇菲跟她好好的接個吻,愛情從來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規律的事情。
我剛跑出去十幾米遠,就聽到陳圓圓從身後喊我的名字,對於這個可憐又可恨的“發小”我現在真挺無語的,我承認今天晚上摑她耳光確實有點不應該,可是心裡頭又有個聲音告訴我,不扇她,她永遠不會明白自己錯在哪。
任由她從後面高一聲低一聲的喊叫,我回頭罵了句:“如果你還有臉,以後就當成不認識我,我真心懶得跟你廢一句話。”
罵完以後我就繼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心裡一個勁兒咒罵,計程車都死哪了?
平常這個時間段,類似“皇朝”這種大型的娛樂場所的門前和附近最少都能看見六七輛計程車,可是今天晚上卻靜悄悄,害得我只能步行往街口小跑。
跑著跑著,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就算皇朝洗浴門前的計程車今天因為文錦的出現都被攆走了,可是整條街為什麼會這麼安靜?
想到這兒,我停下腳步回頭望了眼四周,皇朝洗浴建在市中心的一條偏街上,整條街大概一百多米,距離市裡的主幹道特別近,按照正常邏輯就算洗浴門口沒有計程車,街口也應該有幾輛的,可此刻街口兩盞羸弱的路燈底下居然蹲了七八個人影。
現在將近凌晨三四點鐘,除了環衛工人以外,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人這麼閒,瞧架勢蹲在街口的人應該還都是小年輕。
看我停下腳步,那幾個青年就全都站起來,齊刷刷的轉頭看向我,接著那幾個傢伙就朝我走了過來。
我心神一緊,快速朝後倒退,三更半夜街口突然出現幾個年輕小夥不懷好意的朝我聚攏,這事要是沒鬼才怪。
見我往後退,那幾個青年居然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傢伙怪腔怪調的喊,趙先生,有人讓我們過來提醒您一聲,不要招惹鴻圖會所,否則後果自負。
我皺著眉頭沒有吱聲,靜靜的打量著那幾個青年,反正身後就是“皇朝洗浴”,裡面現在全都是文錦的小弟,大不了我就賴在裡面不走,諒他們也不敢怎麼滴。
朝我喊完話後,幾個青年又站在原地停留了幾分鐘,這才消失在街頭。
我立在原地沒敢亂動,誰知道那幾個混蛋是真走了還是藏在什麼地方,不經意間回頭看了眼陳圓圓,見到她仍舊孤零零的站在洗浴中心的門口看著我。
又從路邊站在了二十多分鐘後,我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朝街口走去,一邊走,我一邊把手伸到後腰處握住手槍,小心翼翼的戒備四周。
走到街口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想來那幾個傢伙應該已經走遠了,我看到路邊停了幾輛計程車,趕忙快速跑了過去,坐進計程車裡,接下來去哪?我又有點為難了。
想去找蘇菲,又害怕會被人跟蹤上,到時候更麻煩,會不夜城吧,這個點估計人早就都睡了,左思右想了好半天后,我尋思乾脆會租住的小院裡休息幾個鐘頭再說。
計程車緩緩發動,走出去大概五六米遠,我又急忙喊司機停下,跑下車拍了拍另外一輛計程車的窗戶,從兜裡掏出五十塊錢遞給司機說,皇朝洗浴門前站了個女孩,勞駕把她送回去。
不管怎麼說,和陳圓圓相識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