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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哥的反常不止驚的我瞪大眼珠,連旁邊的孔令傑也止不住張大嘴巴,他眨巴兩下嘴巴:“那那個人不是倫哥吧?”
“別特麼吱聲!”我愣了幾秒鐘,隨即反應過來,扭頭看向會所門口,事出反常必有妖,倫哥不可能好端端整出這一出,我估摸著他肯定是想提醒我什麼,結果觀察幾秒鐘並沒有看出來什麼異常。
這個時候,被倫哥砸了一酒瓶的小夥也反應過來,惱怒的一拳反懟在倫哥臉上,扯著嗓門咆哮:“哥幾個,有人跟我鬧事!”
隔壁卡座裡呼呼啦啦站出來一幫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直接將倫哥給圍住,與此同時,會所裡的八九個內保也拎著橡膠棍走了過去,加上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們,狹長的過道里頓時人滿為患。
“東子,別鬧!這是王者的倫哥。”一個看起來像是內保頭的小夥擋在兩夥人中間,朝著被倫哥削了一酒瓶的青年勸阻,邊說話邊看向倫哥問:“哥,到底啥情況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倫哥像是喝多了一般,一肘子推開內保頭,一把掐住站前那個小夥厲喝:“誤會個雞八,草泥馬得小逼崽子,你要跟我計劃一下啊?”
聽到倫哥名號,暴躁的小青年們頃刻間老實了,被倫哥卡住脖領的小夥吸溜兩下鼻子乾笑:“倫哥,我好像跟你沒過節吧。”
“去尼瑪的!”倫哥膝蓋彎曲照著小夥狠磕兩下,不解氣的又從桌上抓起一支啤酒照著對方的腦袋“嘭”的砸了下去,惡狠狠的低吼:“瞅見我不跑,你還尋思尼瑪幣啥呢?”
這時候會所外面又跑進來兩個西裝革履的青年,看起來像是保鏢一般圍在倫哥跟前詢問:“怎麼回事啊?倫哥。”
倫哥餘怒未消的又是一腳踹在小夥肚子上,唾沫橫飛的呼喊:“草特麼得,跟我整事兒,我不削他還留著過年啊!給我聽清楚了,往後看見我就當沒看見,十米開外躲遠點,聽懂沒?”
“懂懂了。”小夥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連連應承。
“行了,趕緊滾蛋吧。”站在倫哥左邊,一個方臉高個子的青年不耐煩的擺手呵斥,抬腿就是一記直踹,重重劈在旁邊另外一個青年肚子上。
而站在倫哥右手邊那個圓臉青年則像是找人一般,眯著眼睛在整個大廳裡環視,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藏在孔令傑的身後。
後進來那兩個保鏢造型的青年特別眼生,至少我原來沒見過,他們給我的感覺特別奇怪,看著像是要保護倫哥,可又覺得不像那麼一回事,瞅他們的氣質,分明是練過家子的,總的來說就是怪異,處處透著一股子邪乎勁兒。
我順勢摟住孔令傑的脖領,將腦袋縮在他腦後,壓低聲音問:“孔少,那倆人你認識麼?”
孔令傑小聲回答:“前天我在倫哥辦公室見過,這倆人挺牛逼的,感覺比倫哥還像老闆。”
比倫哥還像老闆?一句話瞬間點醒我,是啊!以倫哥的脾氣怎麼可能容許保鏢替他發號施令,這裡頭肯定有鬼。
我沉思幾秒鐘後,朝著孔令傑示意:“過去打聲招呼,問問倫哥專案的事兒怎麼辦?”
孔令傑不是傻子,明顯也感覺出來一絲不對勁,吧唧兩下嘴唇猶豫的出聲:“啊?我現在過去問他?”
眼瞅著兩個保鏢的目光探向我們這邊,我一把推在孔令傑身後催促:“快點的,別特麼墨跡!”
一把推開孔令傑,我掉頭就往衛生間的方向走,結果孔令傑遲疑不決的沒有動彈,倫哥的那兩個保鏢已經朝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這時候倫哥一個大跨步邁出來,二話不說照著孔令傑腮幫子就是一拳頭砸了上去。
“喂,你站住!”一個保鏢衝著我喊了一嗓子,我沒回頭,趕忙加快腳步。
遂不及防的孔大少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