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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賀鵬舉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嘬著嘴角沒再往下接話,說多了就是自己卡自己的臉。
賀鵬飛一副吃準我的語調,冷笑這吧唧嘴說;:“趙成虎,我不知道你是咋琢磨咱們這件事的,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跟你講清楚,咱們兩家就算說破天,我都肯定不能跟你妥協,你要是感覺自己馬力足,我等著你,你要是感覺咱們還有一絲合作的可能性,領著魚陽,過來給我磕頭道歉,讓魚陽自裁,我當個大度,事情就此結束。”
我長舒一口氣輕蔑的笑道:“行吧老賀,你我之間不需要再拼什麼車馬跑了,我就這句話丟給你,我兄弟安然無恙,後續的計劃咱倆怎麼算都ok,魚陽但凡受一點皮外傷,我不把漕運商會扒個底朝天,趙字往後扣下來給你當夜壺使。”
賀鵬舉像是抓著我什麼命脈似的獰笑:“趙成虎,你是個人才,但絕對不是個梟雄,這把你輸定了!”
放下手機,我嘗試著給朱厭打了個電話,結果那頭提示我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我是既想罵娘,又找不到罵街的缺口,等到李俊傑過來以後,我倆坐進車裡直奔青市的高速路口。
我叼著香菸,開玩笑的打趣李俊傑:“傑子,這事兒你不會又跟王興、胖子他倆逼叨吧?”
李俊傑滿臉認真的回答:“還沒來得及,不過到太原以後,我肯定得跟他倆說,三哥,這是我的工作,你肯定能理解我吧?”
我無奈又無語的罵了句:“你特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不理解,是不是跟大部隊對抗?”
我倆開拔高速路,臨進etc的時候,發現前面被一輛白色的賓士車攔住了去路,一臺奶白色的賓士c200大馬金刀的擋在我們前頭,李俊傑按了半天喇叭,對方理都不帶理的。
等我倆下車以後,賓士c200裡也同時蹦出來倆人,兩個剃著鋥光瓦亮禿頭的青年,一個一身黑色的晚禮服,另外一個穿件卡其色的風衣,猛地一瞅打扮的就好像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看清楚二人的模樣時候,李俊傑禁不住咧嘴笑了:“敢情是這倆炮逼!”
我長舒一口氣,朝著二人眯眼看過去,穿一身西裝的傢伙竟然是宋子浩,另外一個光頭大腦門居然是佛奴,哥倆倚靠在車跟前朝著我眨巴眼睛,我衝著宋子浩招招手指頭,等他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小聲問:“哪個爹讓你們過來的?”
“朱爺!”宋子浩舔了舔嘴唇上的幹皮道:“他說,你可能有危險,讓我倆先一步過來,後面的事情他想辦法安排。”
“你身上傷好利索了?”我眯著眼睛輕問。
宋子浩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自己胸脯道:“我受的就是皮外傷,也就個把月的事兒,我其實早就說能痊癒了,蒼蠅非讓我繼續做什麼康復檢查,今早上發現我逼事兒沒有後才放行。”
我側頭看向目光還有些呆滯的佛奴問道:“你呢?”
佛奴的瞳孔有些渙散,哪怕是跟我對話,眼神仍舊漂浮不定的瞄向別處,聽到我問話,他愣神兒了足足能有十幾秒鐘才憨乎乎的搭腔:“朱爺說我身上的傷也就這樣了,再花十萬跟一百萬沒多大區別,所以我尋思也沒啥可治療的,乾脆回來幫三爺你唄。”
我沉思半口氣道:“阿奴,你回去吧,讓子浩跟我一起去就ok。”
佛奴歪嘴瞟向我問:“三爺,你這話有點咔咔打臉的意思哈,我佛奴從牲口營跟著你和佛爺出來,這些年就算沒辦過什麼大事兒,也算兢兢業業的伺奉你們左右,現在我半癱了,你讓我回去,是不是看不起我昂?”我語重心長的出聲:“哥只是不想讓你再跟著我受罪了!”
佛奴語速很慢,但是表情極其認真的開腔:“三爺,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和佛爺從奴隸市場撿回來的,該怎麼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