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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老爺們,一個陪嗨妹沒喊,就我們自己邊喝啤酒邊吼《不再猶豫》整整唱到天明,反正喝到最後,我完全懵逼了,連自己是怎麼回去的都不記得。
早上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躺在酒店的沙發上,旁邊還放著個洗臉盆,裡面盡是我吐的髒東西,味道那叫一個辣眼睛,腦子更是暈沉沉的,感覺被鐵錘鑿了兩下還迷糊。
我正回憶自己昨晚上都幹了些什麼的時候,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念夏一蹦一跳的從臥室裡跑出來,手裡還捧著一杯溫水遞給我:“爸爸,喝水水”
“乖,媽媽呢?”我揉捏兩下痠痛的太陽穴,強打起精神問念夏。
念夏很乖巧的坐在我旁邊,伸出軟乎乎的小手幫我揉搓太陽穴說:“媽媽去送誘伯伯和新娘子了,新娘子好漂亮哇,昨天爸爸喝醉了,我和媽媽一起把爸爸接回來的。”
我詫異的看了眼念夏,接著笑眯眯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說:“啊?念夏和媽媽都棒棒噠。”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蘇菲半背半扶把我弄回來的,一想到這兒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暗暗發誓以後說啥也不能喝的沒有一點意識。
念夏倚靠在我旁邊問:“爸爸,媽媽什麼時候也能穿上漂亮的白裙子啊?我昨天看媽媽特別羨慕的看著雨落阿姨。”
我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刺了一般,早就承諾要給蘇菲一場盛大的婚禮,可直到念夏都已經這麼大了,我竟然還沒有履行諾言,也就是蘇菲慣著我,這要換成現在的小姑娘,估摸著早就跟我“撒由那拉”了。
我輕輕碰了碰她的小腦袋說:“媽媽很快就可以穿上的,到時候你給媽媽做伴娘好不好呀?”
“好呀,好呀”念夏高興的拍了拍小手,接著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嘟起小嘴推我兩下說:“爸爸去刷牙,臭臭,媽媽說了,讓爸爸起來以後陪我去吃早點。”
我無奈的爬起來,往洗手間裡走:“好好好,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順手拿起口袋裡的手機看了兩眼,發現居然四十多條未接電話,還有若干簡訊,大部分電話都是歐豪和唐駿打來的,也摻雜了四五個別人的號碼。
“這麼著急,難不成歐團結也要娶媳婦啊。”我壞笑著嘀咕兩句,順勢撥通了歐豪的電話,趴在洗手池旁跟前邊刷牙邊等他接電話,等了大概十多秒鐘,歐豪接了起來,火急火燎的問:“你在哪呢?”
我含糊不清的回答:“賓館啊,有啥事?”
“操,你們王者上電視了你知道不?”歐豪罵罵咧咧的出聲:“昨天晚上九點多的《法治線上》,你和你家的幾個狠茬子全讓人拍下來了,說是強買強賣,逼迫原戶主跳樓,打砸恐嚇記者。”
“啥玩意兒?”我嘴裡含著的牙刷瞬間掉在洗臉盆裡。
歐豪幾近暴走的低喝:“別他媽啥玩意兒了,給我個準確地址,我這會兒過去接你,咱們見面談吧,事情特麼大條了,省裡面都下來了一個專案組,專門針對你們這次的行為調查,省廳估摸著也快下來人了。”
我腦子“翁”的一下,反應了幾秒鐘後才回答:“我就在我們自己的酒店呢。”
“等我。”歐豪匆匆忙忙的掛掉了電話。
我快速抹了一把臉,琢磨了好半晌才隱隱約約想起來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昨天我們打算離開李雲賭場的時候,在門口見到了兩個記者,難道是哪兩個逼玩意兒壞的事兒。
想到這兒,我趕忙撥通皇甫俠的號碼。
幾分鐘後,皇甫俠打著哈欠出現在我房間裡,我緊皺眉頭問:“那兩個記者的事兒後來怎麼處理了?”
皇甫俠眨巴兩下眼睛回答:“我們把他倆拍的錄影和照片全都給刪了,怕不保險,大偉還準備把他們的攝像機、照相機送到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