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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亮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大腿笑道:“不是啥大問題,你當哥這雙大長腿是白給的啊,打不過丫,難不成我還跑不過丫嘛,你放放心心幹你的事兒,大後方有我們頂著呢,人手不夠,我就把胡半腦再喊過來。”
我樂呵呵的笑道:“成,你看著整就行,需要什麼你吱聲。”
送走了蔡亮,我很難得的空閒下來,尋思了半天后,掏出手機給蘇菲發起了簡訊,經過“野炊一日遊”後,我和蘇菲的感情再次迅速升溫,套用現在的話說“誰傷害過你,誰擊潰過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讓你重現笑容。”
沒錯不管何時何地,蘇菲就是那個總能讓我嘴角上揚的姑娘。
連發了幾條簡訊,我覺得文字已經很難表達我此刻澎湃的愛意,我乾脆撥通了蘇菲的電話。
“喂?”蘇菲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甜嫩。
我賤嗖嗖的笑道:“幹啥呢媳婦?跟圓圓、馨然還有老實蛋研究過幾天競標的事情呢,過陣子聽說青市打算整改立交橋,我們幾個感覺這事兒有油水,就開了個視訊會議。”
我一點不嫌害臊的嘟囔:“嘖嘖,到底是我媳婦,現在說話都帶著一股子王霸之氣。”
蘇菲沒好氣的出聲:“少來,剛剛圓圓和馨然還問我,你最近咋樣了?你也不簡單吶,千里之外都有佳人掛念,你看我要不要哪天幫你們訂個燭光晚餐,你們仨坐下來互訴下衷腸呢?”
隔著電話,我貌似聞到了一股子濃濃的醋味,尋思著不能再繼續掰扯了,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很乾脆的朝著蘇菲道:“媳婦,待會我給你打過去哈,這會兒小白找我說點事兒。”
“切,就會轉移話題,你跪安吧,哀家也要上朝了。”蘇菲打趣的說道。
我臭屁的白話兩句,掛掉了電話:“奴才告退,老佛爺金安。”
放下手機我摸了摸腦門上的細汗,感覺比跟那個殺手幹了一架還要累挺,怪不得國家規定十八歲就可以參軍,但是要到二十三歲才能結婚,充分證明媳婦比敵人更難搞定。
從辦公室裡打了會兒盹,天色剛剛暗下來,白狼就撥通我的電話,說是已經安排好飯店了,讓我過去露個臉,本來我是不想過去的,可是轉念又一想畢竟現在“錦繡”這頭沒有壓得住檯面的人物,郭小北轉院到青市,至今嘴上還捂著氧氣機,白狼雖然能負責,但說話口氣太邦硬,宋子浩年齡又小,對方買不買賬還不一定。
沉思了片刻後,管白狼要了下地址,就喊上猛子和金剛出發了。
定的地方在萊西郊區一帶的農家樂,路上還心裡還不停的打小鼓,生怕那個狗日的殺手冷不丁幹出來了,不吹牛逼的說,我現在對那畜生真有點犯怵。
他不光做事特別有套路,而且心理素質極其過硬,視人命如草芥,就拿今天上午他乾死跟劉雲飛一塊去網咖找人的那個小混混來說,小孩兒頂多二十出頭,無非是遞了個訊息,那牲口竟然直接一錘子要了他的命。
見我低著腦袋發呆,性格外向的猛子打趣道:“三哥,瞅你一路上挺安靜的,你是不是有點哆嗦那個職業殺啊?”
“你不害怕呀?”我撇撇嘴問道。
猛子搖搖腦袋,很直接說:“我不怕,第一我沒錢,第二我沒家,整死我了,難過的是我哥,反正我也看不到,整不死我,這輩子我就啥也不幹了,專門找他。”
猛子這麼一說,我心裡頓時湧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不是社會在變,而是我們變了,曾幾何時,我也跟現在的猛子一樣,無所畏懼,拎把片刀就敢獨闖天下,可現在我真是越混越倒退,十七八歲的時候還沒被人這麼騎脖子拉屎,現在反而已經習慣了彎腰。
我沉默了幾秒鐘後,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自嘲的說:“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