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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漫不經心的敷衍,金振宇著急的出聲:“三哥,你什麼意思?難道不打算管我們嗎?”
我側頭冷冰冰的掃向他問:“哥們你這話說的有毛病,我有什麼必須管你們的義務嗎?”
這時候一直坐在地上嘬啤酒的兩個青年“騰”一下也站了起來,其中一個長得特別乾瘦,有點像豆芽菜的小傢伙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把印著鋼戳的五四手槍指向我厲喝:“大哥,跟他廢個雞八話,趙總,我們是幹啥的,你也知道,現在弟兄們走投無路,想管你借五十萬,你看行還是不行?”
一看情況不對,邵鵬一把從懷裡拽出把手槍指向金振宇的太陽穴咒罵:“草泥馬,你們跟誰比比劃劃呢,槍放下!”
另外一個青年更利索,直接用槍管戳在我腦門上,伸手就朝我後腰摸了過來,估計是想看看我身上揣沒揣武器,我一胳膊肘推開他,平視對面的金振宇輕笑:“求不好使,改明搶了是吧?”
“三哥,我們現在真是走投無路了!”金振宇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眼中戾氣閃現,咬牙低吼:“你已經見過我們的臉,如果報警的話,我們肯定逃不掉,所以您能不能”
“不能!”我直接打斷他的話,稜著眼珠子冷笑:“還是剛才那句話,我有什麼義務管你們嗎?”
邵鵬用力拿槍管戳了兩下金振宇的太陽穴臭罵:“老金啊,你特麼真不講究,我拿你當哥們看,你把我當二逼了是吧!整這麼一出,往後我還咋在王者立足?不知道的人以為我跟你聯手要坑自己老闆呢!”
邵鵬生氣是有原因的,我是被他喊過來的,而且讓我單槍匹馬的過來也是他的提議,假如我真在這間黑旅館裡有個三長兩短,他難逃其咎。
“咔嚓!”用槍對住我腦門的青年迅速擼動槍栓,兩隻通紅的眼珠子死死的瞪著我嘶吼:“少特麼廢話,打電話讓你的人送五十萬現金過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瞅著他那雙跟野獸一般猩紅的眼珠子,要說我不害怕那純屬吹牛逼,這幫人是幹啥的,我再清楚不過,個頂個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可眼下這種情況,我要是稍微露一點怯,可能就得被他們牽著鼻子走,勒索這種事情壓根就不能有開篇,有第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就像上學時候,總能從校門口瞅見的那幫不良少年一樣。
“我給你錢,你敢拿嗎?”我抽了抽鼻子輕笑,目光再次投向金振宇出聲道:“鐵子,你自己把路走絕了,明白不?你可以到石市和崇州去打聽,哪個跟我稱兄道弟的朋友會為了區區五十萬犯愁?”
“三哥,我們被逼無奈!”金振宇面無表情的掃視我一眼,嘴唇微微蠕動。
“無奈你麻個痺!”邵鵬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暴躁的直接將槍管塞進金振宇的嘴裡,聲嘶力竭的低吼:“我就查三個數,要麼讓你的人放下槍,這事兒還有的緩,要麼我乾死你,然後跟那倆逼崽子同歸於盡,你自己琢磨,三二”
邵鵬慢慢倒數,金振宇臉上的表情沒有丁點變幻,慢慢的全是冷漠,那種對生命的漠視好像是針對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看場面陷入僵局,我深吸一口氣道:“給你們錢也不是不行,但我做事有自己的規矩,兩個小時之內給我整死大日集體三個經理級的選手,我給你拿二十萬,不要討價還價。”
金振宇沉默幾秒鐘後,點了點腦袋,同時擺了擺手臂,拿槍指向我的兩個生荒子這才把槍揣起來。
邵鵬也收起來槍,恨恨的指著金振宇咒罵:“老金,咱倆就處這一次事兒了,往後誰也不認識誰,記住沒?”
“抱歉鵬哥。”金振宇表情平常的點點頭。
“來,小兄弟,我有句話想跟你說。”我朝著剛剛拿槍戳我腦門的青年勾了勾手指頭,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