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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個膀大腰圓的“疆北堂”兄弟圍著歐陽振東的那十來個馬仔一頓拳打腳踢,走廊裡嘈雜聲響成一片,這幫馬仔是不是精銳我不知道,但我看的仔仔細細我們的人兩個揍對方一個還能富裕出來不少。
“草泥馬,你是社會人唄!”魚陽薅住一個青年的頭髮,朝著牆壁“咚咚”狠磕兩下,抬手就是一刀子呼在對方的臉上,咬牙切齒的低吼:“跪直溜的,動一下幹你!”
“大哥我就是來走了過場的,別打我了!”讓魚陽捶的五迷三道的小青年匍匐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求,人遇上危險狀況會想方設法的避讓,這是本能,此刻就是這樣,十多個“精英”面對維族小夥手裡的彎刀,一個比一個屈服的利索。
“就你這個樣,還要走個過場?咋地你身上裝導航沒?不怕走丟你麻個痺,跪穩當的!”魚陽壓根不給對方任何解釋的機會,薅住小社會的脖頸子往前一抻,拽倒在地上,回頭朝著幾個維族“戰士”擺擺手:“來,給他開一個月的住院期!”
三四個維族青年,掄起手裡的傢伙式就拍了上去。
佛奴左手扯著歐陽振東的脖領,右手軍刺不要錢似的往他小腹上猛扎兩下,橫著臉嘶吼:“癩皮狗給跟骨頭還他媽知道搖搖尾巴,我三爺替你賴了兩三千萬,你現在竟然回頭要咬人,告訴我,你到底屬啥的?”
歐陽振東剛想掙扎,佛奴用腦袋重重的撞在他的額頭上,順手從他懷裡摸出來一把手槍,接著一腳將他蹬倒下,低吼道:“你家爺呢?我問你我家佛爺去哪了?”
“我我不知道!”歐陽振東捂著血流如注的肚子,坐在地上往後爬著後退,腿了兩步,正好撞到我腿跟前,揚起腦袋看向我哀求:“三子,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不要不要”
“不要你麻痺,給我立正稍息站穩當了!”佛奴暴怒的一把揪住歐陽振東的頭髮,將他拎了起來,抬手就是一刀子要紮在歐陽振東的小腹上。
歐陽振東本能的往後倒退,雙手護在肚子上,手掌不自覺的攥住了刀刃,掌心上的鮮血就和水龍頭似的“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落,表情極其痛苦倚靠在牆上,朝著我祈求:“三子,我是被逼的,放過我吧”
“去尼瑪得,給沒給過你機會,你珍惜沒?”佛奴驟然往回一抽刀,歐陽振東的三根手指頭就掉在了地上,他整個人宛如一團爛泥軟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叫著。
“老梆子,馬上閉嘴,我最特麼煩聽見豬嚎了。”魚陽一腳踏在歐陽振東的臉上,拿鞋底碾動兩下冷喝:“咱們簡單點,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明白否?說一句瞎話,我捅你一刀,開始吧。”
“明明白。”歐陽振東點點腦袋,疼的連連倒抽兩口冷氣。
“我們到東京的訊息是你賣給啞巴的不?”魚陽蹲在歐陽振東的跟前,刀尖頂在他的胸口處:“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歐陽振東艱難的仰起頭,沉寂幾秒鐘後虛弱的回答:“是。”
魚陽接著冷聲問道:“跟你接頭的人是啞巴不?”
別看魚總平常四六不分,挺不著調的,但要辦起來正經事他其實特別有道,而且他比我要冷酷的多,在他的世界裡只有兩種人,自己人和別人,自己人無所謂怎麼玩鬧,別人的話,瞪我一眼,我就幹你。
“不是,是一個叫張思澳的青年。”歐陽振東搖頭低聲道。
“張思澳?內個被我三哥爆了菊花的?”魚陽眼珠子鼓的老大,咬牙低吼:“真特碼是記吃不記打,下次碰上,我非得好好研究一下,他的菊花。”
“咳咳咳正經事!”我無語的乾咳兩聲,狗日的魚陽又開小差了,張思澳是啞巴的乾兒子,他和歐陽振東聯絡其實就跟啞巴和他聯絡沒什麼差別,看來這對父子是一起抵達東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