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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時間裡,魚陽和王瓅將厄運吊到樹上剝掉身上的衣裳,抄起各種傢伙式一通猛揍。
折騰了半個多鐘頭,我總算從那股子酥麻酥麻的感覺中緩和過來,記得老早以前到天橋底下買砍刀,有個算命先生曾經跟我說過,“你命有大劫。”混了這麼多年我沒覺出來有過啥差錯,這次在金三角再次遇上魚陽,我信了,這狗日的絕對就是我命中註定的“大劫”。
見我挺屍似的躺在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魚陽走過來,弱弱的朝我伸手問:“三子,你沒事吧?”
眼瞅著他的手指尖要碰到我,我立馬蹦了起來,衝著他雙手合十的作揖:“哥,求你了,離我遠點行不?我就想活動六十歲,你滿足下我這個願望成不?”
“”魚陽一陣無語,從懷裡抽出電棍,照著厄運的身上又是“噼裡啪啦”的狠掄起來,一邊打一邊罵:“都他媽怪你個王八蛋,害我的三哥跟我有了距離感。”
厄運被打的高一嗓子低一嗓子嚎叫,我看著別提多特麼解氣了。
“哈哈”坐在我旁邊的風華爽朗的大笑起來:“你這個兄弟蠻有意思的,我就喜歡和這種性格的人交朋友。”
“希望你倆友誼地久天長。”我忙不迭的點頭,頭一次生出想法要不要把魚陽就留在金三角,讓他成為王者和昆西之間的友誼大使。
趁著他倆修理厄運的功夫,我抓緊時間跟風華套關係:“哥們,你是跟著張天旭混飯吃的啊?”
我感覺這傢伙挺有兩下子的,人品姑且不論,畢竟相處的時間還短,但是那一手牛逼的弩法就絕對可以算作頂尖戰力,要知道內陸地區不比金三角,你敢拿槍,警察就敢銬你,想玩槍除非你豁出去蹲了年,平常幫派對抗完全就是靠著片刀、鎬把近戰,要是有他這麼一個百發百中的遠端高手從旁邊壓陣,我看看還有哪個龍頭老大還敢跟我叫板。
風華一臉忠厚的搖搖頭回答:“不是,我有自己買賣,平常往韓國走私一些藥品,之所以和張天旭比較投緣,就是覺得我和他都是軍人出身,大家共同話題比較多,對了你那個女朋友,我已經安排人把她送到張天旭那裡去了,張天旭會把她送過湄河。”說起自己職業的時候,風華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聽到江琴安然無恙,我積壓在心頭的巨石也算徹底沉下去,同時也告誡自己跟她徹底拜拜,繼續藕斷絲連下去,不光是害她,更是在害我自己,大家還是早點形容陌路的好。
風華?毒狼?我記得之前跟著王一去拜會張天旭的時候,小佛爺曾經跟我們提起過這號人物,當時小佛爺說,風華還有個什麼藥娘在金三角都屬於獨樹一幟的大狠人,連昆西都頗為頭疼,估計說的就是這傢伙。
怪不得一看到這傢伙,我就有好感,合著大家都是吃大鍋飯出身的,我樂呵呵道:“軍人啊?好巧,我也是,我這趟到金三角就是替所屬連隊做任務,我是衛戍區呢,你過去在哪服役?”
可能是聽到了我的身份,風華的態度變得親暱了很多,笑著道:“跟你們御林軍比不了,我們連隊沒什麼番號,說了你也不知道,呵呵。”
“那你怎麼想著幹這一行的?我沒有別的意思哈,就是單純的好奇,一般軍人對這行都比較排斥。”我疑惑的問他。
他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嘆了口氣道:“我說是因為生活所迫你信麼?”
“信啊,那有啥不信的,我們商社有很多軍人出身的兄弟。”我忙不迭的點頭,開始嘗試拉攏他,既然他不是張天旭的人,那我撬起牆角就沒任何心理負擔。
“我答應過幾位去世的戰友,會替他們照顧老小,因為我所屬的連隊比較特殊,我除了殺人和開槍以外,不會別的,退伍以後,上面只給了十幾萬塊的退役金,正好又趕上一個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