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們一幫人從溫泉浴場一直泡了四個多小時,期間我給蔡亮去了個電話,讓他就在新宿區給蘇菲她們找了家商務賓館,眼下大戰在即,我既不相信歐陽振東,也害怕有人使小絆子,乾脆讓她們離的遠點,心裡反而比較有安全感。
自打我們來東京以後,周泰和那頭傻籃子一直都啥動靜,整的我有點不託底,生怕這個損逼中途殺出來,打我個措手不及,眼瞅著約架的時間越發臨近,我心裡多少有點慌張,朝著篤定的小佛爺問:“哥,咱的幫手給力不?別雞八還沒開整,先跑一半。”
“放心吧,絕對給力!哥認識的都是敞亮人兒。”小佛爺大大咧咧的擺擺手,我眼睛瞅著他的四角小褲衩問:“哥,你那地方不覺得墜的慌麼?一天到晚吊著四個蛋來回甩,會不會腰間盤突出?”
“滾犢子。”小佛爺笑罵著一腳踢到我屁股上。
說實話,也不知道是他褲衩的尺碼太大還是我哥的傢伙式太小,襠裡揣著那麼老些東西,竟然不會讓人生出半分鼓囔囔的感覺,不得不說這是褲衩界的一個奇蹟。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準備出發吧。”小佛爺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隱隱約約我居然聽到“咣噹咣噹”的碰撞聲,以前不知道他藏軍火的地方在那裡還感覺不出有啥,現在知道了,我總會下意識的想瞄兩眼。
這個時候,去“放鬆靈魂”的佛奴、扈七和王瓅幾人也滿臉愜意的從旁邊的小房間裡出來,佛奴朝著一直老老實實蹲在溫泉池裡泡澡的魚陽吧唧嘴巴:“死魚,你丫就是個光說不練的嘴把式,天天跟我吹牛逼,說自己會37式、69式,還能跑馬射擊,為啥剛才連按摩房都不敢進?”
哥幾個裡面只有我和小佛爺、王瓅沒進按摩房進行深度按摩,我也挺好奇平常滿嘴不著調的魚陽為什麼今天竟然如此能忍的住,魚陽裹著一條浴巾從池子裡爬出來,不屑的瞥瞥嘴:“你懂個雞八,大哥這叫儲存元氣,都跟你們似的把體力浪費在女人身上,晚上刀都拿不穩,那到時候不是給我們王者敗興嘛。”
“魚總好樣的!”我朝著魚陽翹起大拇指。
魚陽隨即一臉失落:“好樣個卵子,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怕你告訴我媳婦,阿奴你快跟我說說島國妹紙唱的動聽不?是不是跟小電影裡演的一樣”
“哈哈”大家頓時笑出一團,戰前的緊張氣氛瞬間消失一空。
十點半,我們一行人架勢兩輛國產“長安”越野直奔目的地“筱崎公園”出發,萬幸車上有導航,不然我們這幫文盲真得迷路,最特麼憋屈的是島國人開車竟然是靠左邊,整的我們各種不適應,一路上好幾次險些發生交通事故。
筱崎公園建在郊外的一座山腳下,周邊幾乎沒什麼住戶,平整的柏油路面被兩條黃色的雙實線分隔開,搖曳的路燈看的人心裡說不上的壓抑,說是公園,我感覺就跟一片建了圍欄的小樹林似的,規模特別的宏大,風一吹樹葉子“嘩啦嘩啦”的直響。
歐陽振華還算挺講究,後備箱裡不光給我們配備了幾把開刃的開山刀,還用蛇皮袋包裹了五六把槍,我們幾個人簡單分配了下武器,齊齊蹲在車跟前吹西北風,魚陽瞅著小佛爺問:“佛爺,您的幫手還沒來膩?這都眼瞅著十一點了哈。”
小佛爺乾咳兩聲,餘光卻在王瓅的身上掃視兩下,王瓅微微點點頭,小佛爺這才吭氣:“應該快了吧,稍安勿躁。”
又過去十多分鐘,佛奴也有些忍不住了,低聲問:“爺,人怎麼還沒來呢。”
“你慌個雞八,肥波和柺子正在來的路上。”小佛爺憋著眉頭也表現的有些煩躁。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聽到路的盡頭傳來一陣聲音特別響亮的馬達轟鳴聲,二三十束刺眼的燈光隨即而至,一幫身穿黑色特攻服,騎著改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