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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撥打了幾次吳晉國的號碼,那邊明明是通著的,但就沒人接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時間有點摸不著北。
“小三爺,你說會不會是稻川商會的雜碎在邢城還安插了什麼眼線?咱們前腳離開醫院,後腳就有人把訊息彙報給他了?”胡金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提醒我。
我側頭看向侯老五問,除了你以外,吳晉國在邢城還沒有安插別的人?
因為剛才要打電話,所以我將侯老五給放下來了,只是把他的手腳都捆綁起來,緩和了半天,侯老五的臉色緩和了很多,除了被胡金打掉兩顆門牙,說話還有點跑風以外,基本上已經沒什麼大礙。
聽到我質問,侯老五嚇得不由打了個哆嗦,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吳總平常跟我都是電話聯絡的,應該沒有別人了吧。
“好好想清楚再說話,嘴巴太快,腦子容易跟不上!一般我只給人一次說假話的機會,剛剛你已經用過了,如果你再敢給我編一個字的瞎話,我立馬把你踹出車!”我臉上不掛一絲表情的揪住他的頭髮拽到我臉跟前輕聲嚇唬,這孫子剛剛回答我的時候,眼神遊離,一看就知道肯定有詭。
侯老五吞了口唾沫,趕忙辯解說:“大爺我想起來了,稻川商會好像還派了一些人在高速路口堵你們,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領頭的一個人,臉上戴著馬戲團的那種小丑面具。”
小丑面具?難道是收割者的醜皇?那狗日的一條胳膊和腿不是被林昆給廢掉了嗎?就算留在邢城有卵用,一個二等殘廢別說胡金了,就是我自己都能輕輕鬆鬆的收拾掉,唯一難辦的就是他手下的那批“收割者”成員。
我不由鬆了口氣,繼續問侯老五,那個戴小丑面具的傢伙是不是受傷了?瘸了條腿,斷了只胳膊?
侯老五迷惑的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你好好的,沒看到哪裡受傷。
“什麼?你是什麼時候見過那個小丑的?”我的嗓門瞬間提高,這特麼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兒!我親眼看到林昆動的手,林昆的功夫我還是信得過的,絕對不可能弄虛作假。
侯老五嚇得趕忙縮了縮身子說,我沒有騙你,今天中午我還和他見過面,我們一起吃的飯,他的手腳逗沒有任何問題,我可以對天發誓。
“今天中午?”這下我更傻眼了,也就是說侯老五幾個鐘頭前剛剛見過醜皇,就算有仙藥醜皇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好掉,這裡面肯定出了什麼問題。
我點燃一支菸,使勁嘬了兩口後,望向車窗外一閃即過的景象,腦子快速轉動著,林昆肯定不會放水,這點毋庸置疑,醜皇也肯定被打傷了,這個絕對也沒啥疑問,那為什麼侯老五說,中午剛和醜皇一起吃過飯呢?除非除非有兩個醜皇!
不對!或者說被林昆廢掉的那個醜皇和侯老五見面吃飯的這個醜皇不是同一個人,他們必定有真有假,那麼哪一個才是真的呢?
我覺得自己腦子都快要炸開了,狗日的醜皇玩這一招真是太特麼陰險了,撐到底我都不知道林昆廢掉的那個傢伙到底是不是真的。
看到我像個精神病似得不住自言自語,從上車開始就坐在副駕駛上一語不發的雷少強突然出聲說:“三哥,我覺得你走進一個思想誤區,首先這兩個醜皇說不準都是假的,醜皇或許只是稻川商會杜撰出來的一個人物罷了,只要臉上戴個小丑面具誰都可以是醜皇,畢竟沒人見過他的臉,所以不需要糾結,其次,咱們眼下最應該考慮的問題不是醜皇是誰,而是應該怎麼改變路線,邢城既然還有一個醜皇,也就說明咱們的行蹤暴露了。”
林昆的話一下子點醒我了,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後腦勺,趕忙衝胡金說:“金哥,開雙閃靠邊停車,咱們得很歐陽大哥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