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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色厲內荏的呼喝聲,那個叫jesse的青年誇張的咧開嘴巴來了句:哦買噶!
我點燃一支菸問他:“哦尼瑪!想咋地?”
“你打傷我的手下,賠償我三萬元不過分吧?”jesse好像得了癲癇症似的,身體一顛一顫的抖動,我覺得要是再給他配點音樂,他估計敢當場就搖頭。
我頓時給氣笑了,混了這麼久,從來都是我勒索別人醫療費,頭一次碰上被人找上門敲詐,我學著他的樣子一哆一嗦的得瑟道:哦買噶,不賠!
這孫子是真不識開玩笑,我話剛說完,他胳膊一揮直接朝著身後的那幫小狼崽子擺手:砸!
一群小逼孩兒就跟吃了過期春藥似的,掄起手裡的鐵管、凳子腿開幹。
除了服務生,我們滿打滿算也就四個人,唐貴還像個死豬似的趴在沙發上扯著呼嚕,單憑我和倆女孩想要阻攔屬實有點困難,我乾脆叫安佳蓓和梧桐站到旁邊去,防止誤傷,我倚靠在收銀臺的前面,防止有誰趁亂進來偷錢,反正洗浴中心有攝像頭,我也不用怕出了事找不到人。
這幫小崽子砸完一樓大廳,一個個又如狼似虎的衝向二樓,沒多會兒不少穿著睡衣的客人和小姐、技師們尖叫著跑出去,看到這一幕,我心都在滴血,這可全都一張張嶄新的鈔票啊。
我把這一切全都記在旁邊那個叼著根雪茄的jesse身上,心底盤算,待會訛狗日的多少錢合適,十多分鐘後,這幫小崽子興高采烈的從樓上走下來,jesse聳了聳肩膀指著我嚇唬:我給你三天時間準備,三天以後賠償我五萬元。
“剛才不還說三萬嘛?怎麼一會兒就變成五萬了,大兄弟!”我像是沒事人一般趴在收銀臺上面,衝他微笑的問道。
jesse將自己的小皮衣領子立起來,很囂張的來了句:三萬是醫療費,兩萬是保護費!以後,我們青年幫罩著你。
我舔了舔嘴唇,從收銀臺裡走出來,衝著他說:大兄弟這樣吧,你讓你的小弟先撤出去,我給你拿錢,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你說好不好?
jesse猶豫起來,我譏諷的說:就這點膽子怎麼當老大啊?你怕啥,我又不會吃了你,這屋裡統共就四個人,倆女的,一個醉漢,單挑我這小身板都夠嗆是你對手吧?
“諒你不敢耍什麼花招!”jesse擺擺手,一幫小崽子牛逼哄哄的走了出去。
安佳蓓和我認識的時間久,瞬間就意會到我的想法,輕輕的走到門口,等那幫小孩都走出去以後,她“嘩啦”一下將捲簾門給拉了下去,jesse的臉色頓時變了,警戒的往後倒退,指著我問,你想幹什麼?
我邪惡的咧嘴一笑,從銀臺的抽屜裡拿出來一沓鈔票平鋪在大理石桌面上,拎著甩棍衝他說:你不是要醫藥費麼,這些全都是你的,開心不開心?
安佳蓓和梧桐一左一右將他包抄,我衝她倆擺擺手說,你們從旁邊給我掠陣就行了,對付這樣的豆芽菜,我自己能搞定!
jesse往後微退幾步,兩隻拳頭放在臉前,像是懟空氣似的比劃著出拳,不屑的朝我勾了勾手指頭。
“去尼瑪的!”我單手緊攥甩棍,衝他腦袋就劈了下去。
那小子靈巧的往旁邊一陣跳躍,一記直勾拳就搗向了我腦袋,我慌忙往後躲閃,誰知道他的拳速異常的快,我腳後跟才剛往後挪動一步,他另外一隻拳頭已經到了我的臉前。
慌亂中,我抬腿一個“砍踢”踹在他的小腿上,同時跳起來,掄起甩棍就往他的腦袋上抽打,他機敏的弓下腰,原地一個“驢打滾”躲開了我的兩連擊,跟我保持五六步的距離。
碰上對手了!我“呼呼”喘息兩口。
他仍舊兩隻拳頭比劃在胸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