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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浩穿好外套,走到我面前,譏諷的拿指頭戳了戳我腦門說,特別好奇就你這種智商,怎麼會被你的那幫兄弟們膜拜,我覺得就算從幼兒園裡隨便抓了小朋友出來,可能都比你腦子轉的快。
我不耐煩的推了他胳膊一下說,說話就說話,別老捅咕我。
蘇天浩冷笑說:你說憑啥?明明知道現在外面有眼睛盯著你,有人想要阻止你回崇州,你還特麼舔著個大臉說要送菲菲去上海,路上人家隨便安排幾個殺手,你是對手不?你死不死的我不關心,但是別連累我妹和我外甥。
“說不準是外甥女呢!也有可能是龍鳳胎!”我耷拉著腦袋苦笑,蘇天浩說的很對,我現在就是一個大號的定時炸彈,不定外面有多少把狙擊槍盯著呢,這趟送蘇菲去上海,我不能同行。
蘇天浩撥拉了我腦袋一下冷嘲說,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別瞪著那兩隻死魚眼白斜我,要是不服氣的話,咱們就磕一下,老長時間沒教育你了,我都覺得手癢癢。
“來唄,別整的自己多牛逼似的!”我面色無懼的站起來,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
我知道這貨就是想找藉口胖揍我一頓,不讓他打了,他心裡肯定不帶舒坦的,剛好我也有一肚子的邪火想要發洩出來,雖然明知道肯定要被削,可只有這種法子可以幫助我祛火。
結果我衣服才剛褪到一半,這混蛋就特別不講究的一個猛子紮了過來,單手捏住我肩膀,伸腿把我給絆倒在地上,我也沒慣著他,倒地的瞬間兩隻胳膊摟住他的雙腿用力將他也給掀翻了,論硬實力,三個我綁到一塊都肯定不是他對手,只能投機取巧的先佔點小便宜再說。
把蘇天浩掀倒後,我爬到他身上就是一拳頭,不過整場單挑,我也就只打了他這一拳,緊跟著就被他給反掄倒在地上,騎馬似的坐在我身上,左右開弓的胖揍了一頓。
削完我以後,蘇天浩不屑的站起來,甩了兩下自己紅通通的拳頭說,你丫這實力怎麼一點不見漲吶?這要是真跟人拼命,讓你打死你,都不帶委屈的。
我的眼眶和鼻樑全都被蘇天浩給捶腫了,即便心裡再不服氣,但也得承認他說的是事實,這麼久了,我的拳腳功夫根本沒有提升,相比起來過去,肯定揍一兩個小混混沒啥問題,可要真碰上什麼高手,絕對就是送菜的料。
我揉了揉腮幫子問他,你有啥好辦法沒?
他瞥著眉頭說,有啊!你找個懸崖跳下去,說不準能撿一本武功秘籍,或者碰上個什麼怪老頭正好收衣缽傳人,然後一下子就會飛了,電視劇裡不經常這麼演嘛,麻痺的,自己不努力總想著取巧,活該被人打成狗屎。
“我特麼努力也得有個方向啊,跟前連個授業的人都沒有,自己瞎撲騰就能撲騰出來?”我不服氣的犟嘴。
蘇天浩撇了撇嘴巴說,懶貨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奇葩理由,守著個胡金,他不能教你?你是太習慣被人保護了,像是你這種貨色就應該丟進原始深林或者是監獄裡!前陣子你不是加入地方協警了麼?協警也會有系統訓練的,想提升有的是辦法,行了!我懶得跟你墨跡,待會你和陳二娃和蔡鷹好好聊聊吧,這倆人都挺有本事的,關鍵是怎麼讓他們為你心甘情願的賣命。
暴揍了我一頓的蘇天浩,就像是個飢腸轆轆的漢子剛吃了一頓豐盛的美餐,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自覺的的提點了我不少,怎麼樣讓陳二娃和蔡鷹心甘情願的為我賣命,這確實是個問題。
蔡鷹還好說點,我對他知根知底,這傢伙完全就是個財迷,只要給錢,讓他扒老太太褲衩子他都肯定樂意,陳二娃就比較複雜了,起初這小子偷錢偷包是為了給他媽看病,前陣子陳珂走的時候,陳花椒特意為他媽教了一大筆的費用,現在算起來無慾無求,如何能讓他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