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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陸峰一夥人的加入,本就鬧哄哄的法院門口頓時變得更加喧譁,鄭波這幫人也不是吃素的,明顯是有備而來,從路邊的幾輛車裡也快速躥下來十多個年輕人加入了混亂當中。
人堆裡,我又看到了上次在酒吧停車場見到的那個造型很像美國大兵的青年,這小子貌似還挺生猛,只用了一拳頭就把陸峰給砸躺下了,扈七也從一臺車裡下來,目光清冷的盯著一切,並沒有加入戰團裡,如果不是法院裡跑出來一群法警,兩幫人真不好說誰輸誰贏。
胡金和蔡亮護著蘇菲回到車裡,我們倆只來得及看彼此幾眼,一句話都沒能夠對上,蘇菲站在車跟前,兩手拱成小喇叭朝我喊叫:“老公,我會幫你守候王者,等你回家!”
我使勁眨動兩下酸澀的眼皮,朝著法警吱聲:“開車吧。”
法院的車開出拐角的時候,冷不丁我看到號稱漕運商會“金牌打手”的大頭推著個魏海倚在花池旁邊,魏海坐在輪椅上,兩隻眼睛幾近噴火的瞪著車裡面的我,我輕蔑的揚起嘴角,朝著他比劃了一個抹脖的手勢。
雙腿健全的時候,我都不屌他,更何況他現在雙退殘廢,畏懼心理這個玩意兒很難用三言兩語去解釋明白,我可以保證的是現在的魏海絕對從心底深處懼怕我,不然他就不會是躲在角落裡瞅著我,而是應該直接出現在我面前。
回到看所守,我被換到另外一間號裡,羈押了大概六七天,保外就醫的手續就下來了,這次判刑雖然耽擱了我挺多時間,也給王者的名譽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但至少從現在開始我身上清白了。
釋放我的那天是十月中旬的一個午後,天氣已經開始轉冷了,從管教那拿回來我的物品,我就穿件單外套哆哆嗦嗦的走出看守所大門,呼吸著外頭的新鮮空氣,望著湛藍的天空,這一次,我要翻江倒海,把青市的勢力徹底洗牌。
“啊!”我扯著嗓門咆哮一聲,想要將心裡頭的那股子憋屈被一下子全都吐出來。
看所守的兩扇黑皮大門緩緩開啟,我看到了外面來接我的人。
蘇菲傲然的站在最前面,上身穿件潔白色的羽絨服,底下穿條低腰的牛仔褲,清清爽爽的梳著一個馬尾辮,亦如我當年第一眼見到她時候的模樣,杜馨然穿件呢子大衣靠著蘇菲站一塊。
胡金、蔡亮宛如兩尊守護神一般站在他左右,再往後就是孟召樂、皇甫俠、欒建、大偉、佛奴王者的一甘二代們,門口整整齊齊的停了十多輛“奧迪”車隊,每臺車的四門都杵著一個精裝小夥,弟兄們清一水的黑色西裝,胸口的位置鐫繡“王者”兩個金色小字。
陸峰、林恬鶴和狐狸站在不遠處,揮手朝我傻笑。
歐豪和幾個官家公子以及十多個一看就是生意人的中年距離稍稍遠一點,歐豪捏了捏鼻頭,嘴角洋溢起一抹笑臉。
我站在原地,張開雙臂朝著蘇菲努嘴:“來媳婦,給朕一個愛的擁抱,我想死你了。”
蘇菲兩手抱在胸前,一點沒慣著我的挑動眉梢淺笑:“盆友,你自己走過來,哀家給你個機會,擁抱一下!”
我衝著她勾勾手指頭:“誒臥槽,你好像分不清咱倆誰上誰下了是吧?”
孟召樂抽了抽鼻子,齜牙咧嘴的耍賤:“哥,我勸你還是麻溜點蹭過來吧,你說話確實不好使了,俺們集體起義了,現在擁大嫂為王,呸呸呸擁大姐為王,你現在是姐夫。”
幾個二代嘻嘻哈哈的跟著起鬨:“對,姐夫好。”
一群人頓時笑抽了,蘇菲蹦蹦噠噠的走過來,一胳膊攬住我的脖頸,使勁嗅了一口,白眼道:“回家麻溜洗個澡,身上一股子梅菜味兒。”
“咋地,你這是要重操舊業,謀權篡位吶。”我樂呵呵的從蘇菲的臉色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