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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打算回頭看看,腰桿就被一個硬東西給頂住了,我下意識的繃直了身體,兩手很自然的舉了起來。
耳後傳出一個男人押著嗓子,低沉的聲音:“往前走別回頭,不然我立馬嘣了你!”
我站直身子沒有往前邁腿,吞了口唾沫問:“求財還是求命啊哥們?求財的話我上衣兜裡有現金,你拿走就當江湖救急了,我絕對不會報警,求命的話,你儘管開槍,這是在京城,距離你我不足五米外的交通崗肯定有攝像頭,你想想自己能不能跑的了!”
“別他媽廢話,我讓你往前走!”身後男人不耐煩的臭罵,一隻手還從我後腦勺上使勁推了一把。
我吐了口濁氣輕聲道:“朋友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跑,這期間我絕對不會回頭,只要你往後遠離我,咱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但一分鐘以後,你就算跪在地上求我,也肯定跑不了,你信嗎?”
我身後的男人變得更加暴躁,怒不可遏的吼叫:“我讓特麼你往前走,聽沒聽到?別逼我!”
“哥們,你信不信我已經猜出來你是誰了。”我嘴角上揚,鬼氣森森的開腔。
身後的男人從我後背上又推了一把厲喝:“我讓你不要廢話”
“嗶嗶嗶!”
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車喇叭聲驟然響起,而且又越來越近的趨勢,我能感覺到身後的傢伙慌了,戳在我腰上的東西都不由鬆動幾分,藉著這個空當,我猛然往前跨出去一大步,趁勢擺脫後面的硬物,隨即抱頭就地滾了幾圈,這次喘著粗氣回頭望去。
我先前站立的地方,電線杆似的杵著一個人,那人穿件黑色的連帽衫,腦袋上戴著鴨舌帽,臉上還捂著口罩,呆滯的站在那裡,手裡攥著一根半米來長的短棍,估計剛剛就是那玩意兒戳在我腰上。
距離他不到兩三米的地方,那輛“東風猛士”直接碾壓在臺階上,羅權和幾個穿制服的青年呈“品”字形截斷他的退路,尤其是羅權的手裡還握著一把大黑星。
我提了口氣,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微笑著望向他::“一開始我一直以為是陳坤偷摸跟蹤我來到了京城,畢竟他跟我之間的仇恨不死不休,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先不評價陳坤到底是個什麼性格,單單說他敢大搖大擺的在青市行走,就說明這傢伙本質裡並不怕我,所以他絕對不會幹出這麼偷偷摸摸的事情。”
那人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兩隻眼睛宛如明星一般怔怔注視著我。
我點燃一支菸微笑道:“可是除了陳坤以外,還有什麼人希望我死呢?可以是漕運商會也可以是鄭波,但他們都沒有膽量在京城動手,後來我發現我漏掉了一個人,你猜猜看是誰?”
我吐了口煙霧,直不楞登的走到他對面,冷聲道:“前幾天我安排人帶著啞巴的兒子到遊樂場玩了幾天,啞巴特別開心,開心之餘他告訴我一個不算秘密的秘密,起初周泰和並不信任你,甚至還安排人長期監控你,後來你替他辦了幾件事情,才開始慢慢走進他的圈子,我相信你起初一定是存在為王叔報仇目的的,可後來你的思想變了,對麼七哥?”
他的身體宛如被電擊一般怔動兩下,羅權立馬將子彈押上膛怒吼:“你如果敢亂動,老子馬上讓你變成蜂窩煤!”
我接著說:“你知道啞巴被我抓了,甚至啞巴藏身的地方都有可能是你故意露給欒建的,說白了,你想借助我的手替自己掃清障礙,因為啞巴沒了,周泰和能依託的人就只剩下你了,你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把握?因為你在我這邊還有個臥底的身份,你可以隨時找藉口迴歸,有的是機會弄死我,我死了,王者肯定會亂,這個時候你完全可以哀求陳花椒幫忙問出來啞巴的藏身地,我和啞巴都沒了,周泰和的威脅自然解除,你大功一件,從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