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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後,小澤將事情的始末重新說了一遍,不同的是這次他一口咬定自己之所以那晚上會喪心病狂的幹出那種狗事兒就是因為被鄭波指使。
我點開手機翻看剛剛拍下來的影片,同時朝著早就躍躍欲試的哥倆擺擺手道:“行,你倆繼續教教他怎麼做人,我看看拍的怎麼樣。”
孟召樂和皇甫俠兩人拎起棒球棍就奔小澤走過去,沒多會讓就聽到那位公子爺發出慘絕人寰的嚎叫聲,這哥倆挺陰暗的,專門挑小澤身上的關節開鑿。
我仔仔細細檢查了幾遍影片沒問題後,又衝著滿臉都是土的小澤獰笑道:“把他清洗乾淨,還得再加一句臺詞。”
孟召樂掐著小澤的脖頸粗暴的按進水桶裡,就跟涮拖把似的來回攪動幾下,皇甫俠拿自己的外套當毛巾胡亂給他擦拭一下,我眯眼看向小澤道:“來爺們,你再加句臺詞,你就說這段影片是你在事發前一天錄的,假如你發生意外或者聯絡不上,肯定是被鄭波滅口了。”
一聽我這話,小澤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淚婆娑的直磕響頭:“大哥放過我吧,我真後悔了。”
我和顏悅色的點點腦袋說:“放心,咱不是殺手,只要你老老實實去警局自首,交代自己的罪狀,我不會難為你,我錄這段話的主要目的就是不希望咱們之間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再說你背景那麼厚,讓我弄死你,我也不敢吶。”
小澤仍舊一臉的不信,低聲呢喃:“你不騙我?”
我瞪著眼睛低吼:“操,社會人靠信譽走天下,你出去隨便打聽打聽哥的信譽。”
孟召樂一點不帶慣著的,抬腿就是一腳蹬在他臉上臭罵:“尼瑪的,讓你說啥就說啥,廢話咋特麼那麼多呢!”
小澤委屈的捂著面頰連連點頭,平復一下心情後,衝著手機鏡頭低聲道:“這段影片是我在事發前一天錄的,假如我發生意外或者聯絡不上的話,那肯定是被鄭波滅口了。”
“好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召樂稜著眼珠子看向我問:“哥,現在可以送他走了吧?”
我擺擺手微笑道:“行了,把他帶回你租的地方,往後日子長著呢,一天三頓肯定少不了,慢慢研究他。”
小澤蜷縮著身子,驚恐的看向我問:“大哥,你剛剛不是說不會弄死我麼?”
我理直氣壯的出聲:“對啊,肯定不會弄死你,但我一定要讓你明白啥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澤氣急敗壞的嘶吼起來:“你沒信用,我槽你全家”
“我尼瑪混社會從來不跟狗講信用!”我面無表情的吐了口唾沫,揣著口袋鑽進車裡,朝著哥倆吩咐:“把他手腳捆結實丟後備箱裡,從今天開始,往後每頓飯就喂他半碗小米粥,餓不死就可以。”
四十多分鐘後,我們回到租好的房子,將小澤丟進一間小屋裡,留下孟召樂看守,我和皇甫俠二次出門。
皇甫俠好奇的問我:“哥,咱們這次去哪?”
“你猜呢?”我眯縫眼睛微笑。
皇甫俠搖了搖腦袋嘟囔:“真猜不出來,你路子太特麼野了,我特麼到現在都雲山霧罩的,沒搞明白你具體想幹什麼。”
“想不明白就繼續想。”我舔了舔嘴皮出聲:“咱們下一步是約人吃飯。”
說著話,我掏出手機撥通歐豪的電話,很快電話被接通,歐豪呼哧帶喘的問我:“三哥,你跟我說句實話,人是不是在你手裡?”
“明知故問呢。”我挪揄的一笑道:“豪子,你忙啥呢?”
歐豪氣鼓鼓的說:“我如果告訴你,我這會兒在警局,幫助這邊的同事尋找失蹤人口你信不?張澤的父母全跑青市來了,這會兒正擱市委樓哭鼻子呢,我爸跟老鄭還有幾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