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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對方去喊高層的時候,我把哥幾個叫到車裡簡單分配一下任務,當然金鵬的這幫特保也沒閒著,紛紛扛著裝滿沙土的麻煩擋在主樓前,看架勢是準備跟我們血磕到底。
瞄了眼金鵬的總部方向,我咬著嘴唇出聲:“等林昆給我打來電話,咱們直接開磕,不管對方說什麼,今天都必須把金鵬滿門屠掉!待會開戰,咱家的老兄弟們陪著我領一半亡命徒一塊衝擊主樓,大偉、佛奴、瞎子,你們仨帶上剩下的一半亡命徒碾壓剩下的兩座副樓,邵鵬你領上孫至尊和明宇以及安保公司剩下的戰鬥力給我封鎖掉他們的逃跑路線。”
邵鵬擰著眉頭低吼:“三子,佛爺是我們海外堂口的大拿,這事兒本來就該我們衝在最前線,我請求主戰!待會開戰,我帶一半亡命徒衝擊主樓,你們負責斷後和掩護。”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我皺著眉頭看向他。
邵鵬固執的搖搖頭,掃視一眼哥幾個道:“除去佛爺,你們當中還有誰比我更不拿小命當回事?我無牽無掛,無親無故,我死了,一張席子裹住就能打發,你們誰行?如果誰覺得自己也可以的話,好,我讓位置!”
所有人全都沉默了,見識到“松贊辦事處”的慘烈,大家都很清楚戰爭的殘酷,這個時候沒有多少人敢仰著腦袋說自己不怕死,自己不在乎。
“所以,別特麼爭了,這事兒我來!”邵鵬咬了咬牙豁,側頭看向我微笑:“如果我沒了,能不能把我的骨灰帶回去,葬在她的身邊,這是我唯一的念想。”
“嗯。”我紅著眼睛點點腦袋。
邵鵬昂頭傲然的大笑:“我邵鵬生來就註定要留名,在嶗山時候,那幫籃子哪個聽到我名字不哆嗦,來阿富汗,我也得讓這邊的垃圾明白一下啥叫顫三顫!以我一身血骨,鑄就王者十年輝煌,值了!”
說罷話,邵鵬開啟車門走下去,朝著那幫亡命徒擺擺手:“分出來一半人待會跟我走,王者的錢你們誰也沒少往兜裡揣,到了該拼命的時候,也希望你們別含糊,不說什麼名留千史的屁話,但咱們是不是得拿出來點華夏爺們的血性?讓阿國這幫玩槍的不管五年以後、十年以後想起來咱們這幫人都翹大拇哥?”
“明白!”三十多號亡命徒紅著眼珠子厲喝。
這群人全是倫哥、雷少強他們在國內聯絡到的一幫身上有案子的狠人,基本上都跟我們不掛鉤,屬於拿錢辦事的那種,大家純粹就是交易關係。
“剩下的人打輔助吧。”我吐了口濁氣輕聲嘀咕。
大概二十多分鐘左右,我的手機響了,看了眼號碼竟然是羅權打過來的,我抽了口氣按下接聽鍵,沒有作聲,靜等那邊先說話。
“你在金鵬安保的樓前?”羅權聲音沙啞的問道。
“嗯。”我木訥的回了一聲。
“能不能撤?”羅權艱難的再次發問。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不能!”
“行,我知道了。”羅權乾澀的笑了笑說:“阿國政府有人把電話打到咱們國內了,我正好壓下來。”
“他們想幹什麼?”我稜著眼珠子問道。
羅權嚴肅的說道:“他們的意思是動靜太大了,他們比較難做,金鵬安保的人通知了十多家當地報社媒體,媒體的人可能正在往過趕,如果槍響太過激烈的話,他們也怕鬧出大新聞,屆時肯定需要有一兩個人站出來負責。”
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出聲:“我明白了,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
羅權的聲音帶著一抹不易覺察的哭腔:“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主要是羅家現在的話語權受限,你是我羅家人,如果有選擇的話,我真的不希望”
我打斷他的話,複雜的笑了笑說:“我什麼都懂,羅家是羅家,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