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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邪笑的朝他走過去,張黎頓時感覺到不妙,仰著腦袋就朝走出去的警察大聲呼喊:“喂,你別走!明明是治安拘留,你怎麼給我們把手銬全解開了?你警號多少,我要舉報你!”
我抽了抽鼻子冷笑:“他一個臨時工有啥編號。”
張黎舔了舔嘴上的幹皮,膽怯的往後倒退兩步嘟囔:“趙成虎,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審訊室裡有監控,碰我一指頭,你也別想好過”
“啪!”
我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抽在他臉上,接著抬腿又是一腳蹬在他腰上,直接把他給踹了個踉蹌,張黎坐在地上“哎喲,哎喲”的慘嚎起來,試圖引起外面警察的注意。
“疼不?”我陰鷲的笑問:“你給我帶來的傷痛要比這個狠萬倍!”
“你居然敢在審訊室打我”張黎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側著腦袋俯視他:“老雜毛,我打你從來不需要分地方,就跟老子揍兒子一樣隨意,你知道咱倆最大的不同在哪麼?我告訴你哈,你拿錢砸的是那幫隨時可能見風使舵的領導,而我養的則是這些朝不保夕的臨時工,知道你為啥會挨削了沒?”
張黎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趙成虎,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就算傾家蕩產也要告你!”
“鐵子,你知道不?沒有進青市之前,我的朋友和敵人都喊我陰逼,你說作為一個資深的陰逼,我能不想好退路就冒冒失失動手嗎?”我“呵呵”笑了兩聲,轉身從審訊桌上抓起一把橡膠棍,照著張黎的打兒女似的一通猛掄,張黎從地上來回打著滾,疼的“齜哇”亂叫。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抬腳照著張黎的大嘴狠狠跺了一下:“草泥馬張黎,你記住了,這就是一道開胃菜,正餐還在後面呢,還是來前我說的那句話,我如果不把你禍禍的跪在地上求我殺你,我都不帶承認你是我兒子!”
“咳咳咳”張黎趴在地上,嘴裡吐出兩顆帶血的後槽牙。
這時候審訊室的鐵門開了,又一個穿制服的臨時工走了進來,手裡還拎著兩份盒飯,一個遞給我,順便銬住我一隻手鎖在暖氣管上,然後又像是餵狗一般將另外一個飯盒擺在張黎的面前,張黎捂著臉蜷縮在地上乾嚎:“趙成虎打人,你們翫忽職守,我要投訴你們”
臨時工風牛馬不相及的扭頭就是一腳踹在張黎的身上,隨即怒氣衝衝的咒罵:“啥?你罵是籃子?我擦你媽,你再罵一個試試!”
“救命啊,殺人了”張黎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站起來就朝門外跑,因為跑的太著急,還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那臨時工跟我對視一眼,我輕輕點點腦袋,他拎起警棍就攆了出去。
半分鐘左右,臨時工和張黎被七八個警察給拽了回來。
其中一個警察頭頭瞪著眼睛質問臨時工:“為什麼動手?”
那協警委屈的抽了抽鼻子道:“我好心給他們送飯,張黎非讓我把他雙手全都解開,還嚇唬我說他跟咱們錢局關係好,我也沒說什麼,誰知道吃了沒兩口,張黎莫名其妙的踹了我一腳,罵我籃子,說出去要殺我全家,我氣不過才打了他,整個過程王者商會的趙總都親眼目睹,不信你們可以問他。”
張黎憤怒的噴著唾沫星子臭罵:“放你媽狗屁,明明是你夥同趙成虎攻擊我,之前還有一個協警,就是你,你別他媽以為藏在人堆裡我就認不出來你,調監控,草特嗎的,給我調監控。”
拎著橡膠棍的臨時工“咣”一下將橡膠棍仍在地上,梗著脖頸道:“沒錯,人確實是我打的,願罰願判,你們隨意,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被人問候母親,恐嚇家人都會做出我的反應,難道臨時工就不是人嘛!”
那警察頭頭摸了摸腦門上的冷汗,忙不迭賠笑臉道:“張總您先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