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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厭說完這話,我驚詫的長大了嘴巴,他竟然真的加入了第九處。
姜衡倒是很平靜,點頭道:“猜到了,從你剛才在衛戍區門口深情凝望軍徽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不管大哥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可以隨時褪下這身軍裝去幫你。”
我驚訝的看向朱厭,沒想到他們之間的關係竟親密到這種程度。
“三兒”朱厭微微搖了搖腦袋。
“啊?”
“在!”我和姜衡同時出聲,完事我倆又都好奇的瞟了一眼對方,誰也沒想到彼此的小名竟然都叫三,同時我也明白過來朱厭一直以來對我青睞有加肯定和這個或多或少有點關係。
朱厭沒搭理我,看向姜衡道:“你你不欠我們,噹噹時你父親重病你你不跟我們走是對的!輕仇者寡恩,輕義者寡情,輕孝者最是無情,我們沒有任何資格去指責一個孝子。”朱厭再次奇蹟般的變得口齒伶俐起來。
“可我畢竟負了雷蛇六班,負了那些逝去的兄弟!”姜衡淚眼婆娑:“這些年,我嘗試過把咱們六班再重新整起來,上頭的人也給予大力支援,但是我根本沒那個能力。”
“盡人事,安天命!”朱厭微微笑了笑,目光投向我,這句話是我經常掛在嘴邊的。
“大哥,其實你大可以回來的,給上面那幫人認個錯,不說位列師長團長,起碼一些榮譽還是會還給你的,我們畢竟為衛戍區付出了很多。”姜衡苦口婆心的規勸。
朱厭搖搖頭,鏗鏘有力的道:“軍人,守家衛國是天職!不能拿來拿來作為交換交換的籌碼,我有罪,需要贖罪,第九處,更適合!”
“唉”姜衡嘆了口氣。
這個時候,坐在後排的宋鵬冷不丁出聲:“我算他媽聽明白了,大概意思是這位大哥年輕的時候跟班長是戰友,一起為國家出過力,最後犯了錯,軍隊卻要圍殺他,對麼?狗日的衛戍區,老子突然不想當兵了。”
“閉嘴鵬仔,聽了個一知半解就窮叫,你知道這裡面有啥彎彎道道不?老實貓著聽故事。”羅權自然不樂意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宋鵬。
姜衡擰著眉頭說:“這件事情當年確實是衛戍區對不住雷蛇六班,當年一場特務戰,如果不是幾個玩弄政治的混蛋從中作梗,販賣訊息,雷蛇六班怎麼可能傷筋動骨,事後沒有任何部門為我們討要公道,哪怕是我們為之賣命的衛戍區也緘口不言,所以才釀成了後面的慘案。”
“我們是是軍人,我從未怪過怪過衛戍區,不要誤導任何人!”朱厭擲地有聲的搖頭。
“大哥我懂你的意思。”姜衡點了點腦袋,挨個環視了我們幾個一眼道:“其實不管怎樣,我們都應該心存感激,這從來不是一個和平的年代,只是我們生活在了一個和平的國度裡,也許這個國家內部有黑暗,有腐朽,但老百姓從來不用擔心戰亂,從來不用擔心睡覺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會有導彈飛過,因為什麼?因為我們有一批甘願隱姓埋名,卻又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我很榮幸自己曾經是其中一員,你們將來很有可能也會變成其中一員。”
“是!”我們三個如同打了個雞血一般,渾身熱血沸騰。
陸舞駕駛汽車將我們一直帶到城郊一家古樸的酒店裡,所謂“古樸”,自然都是現代工業仿造的結果,格局也參照了過去那種客棧似的建築,整個酒店沒什麼人,應該是被朱厭都包下來了,朱厭指了指木柵欄包圍的二樓朝我輕輕點頭:“那裡有人找你速回,我還有急事和你說。”
“好嘞!”我沒有任何猶豫,“噔噔噔”爬上木臺階,推開朱厭手指的那間房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銅鶴造型的香爐,銅鶴的嘴裡叼著一盤檀香,正嫋嫋冒著輕煙,屋子裡香氣逼人。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