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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白狼的話,我心底一陣惡寒,用人筋做手弩,這種變態的法子怕是也只有他這樣的人能想的出來。
傑西像是一灘爛泥似的癱在地上,整個人估計已經疼的沒什麼意識了,除了身體偶爾還痙攣的抽搐兩下,基本上和一具屍體無異。
蔡亮從旁邊“呼呼”的喘著粗氣,或許是又想到了自己已故的妻兒,好半晌後才望向我道:“這小雜種的身份特殊,真把他弄死的話,會不會很麻煩?”
“現在這樣,其實更麻煩。”我無語的捏了捏鼻樑,嘆氣道:“你們隨便整吧,完事想辦法把現場收拾乾淨。”然後又朝著汪東恆笑了笑:“行了老弟,你帶著你的人先撤吧,回去告訴給你們派任務的人,就說王者承他們這份人情。”
“好的,趙老闆!”汪東恆臉色發白的點點頭,能夠堅持到現在,足以證明這小傢伙的心理承受力不一般,這樣的狠人如果中途不夭折,將來必定在東京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天地。
我又瞟了一眼沒有人樣的傑西,暗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走出遊戲城,我腦門上的汗珠仍舊清晰可見,門外的警車已經離開,只剩下騾子帶著一幫馬仔,嚴嚴實實的堵在門口,薛躍騰和童虎一幫人也不知所蹤。
“啥情況?人都哪去了?”我迷惑的問騾子。
騾子吞了口唾沫道:“那個留陰陽頭的傢伙一個人攆著對方十多個壯漢打,最誇張的是他一拳把一個壯漢的大腿給懟折了,還帶聲音的,真猛啊。”
“那誰呢?李俊傑去哪了?”我眯縫眼睛問道,薛躍騰實力不凡,這事兒我一早就知道,不然我也不能讓白狼專程去金三角把他哄騙過來。
騾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回答:“他跟著陰陽頭去了,說是怕他迷路,虎哥你從哪找來這麼狠的人物?”
“金三角!”我意味深長的笑道。
“金三角?”騾子吸溜了兩下鼻子,不自然的笑了笑:“您和金三角的人也有聯絡啊?”
“那當然,我和昆西的兒子是結拜兄弟,跟昆西的女兒是莫逆,跟昆西的女婿就差一個頭磕到地上義結金蘭了。”我摸著嘴唇下的絨毛,微笑道:“這些關係都可以介紹給你,前提是你得懂人事、聽人話,我在東京不會停留太久,所以不希望再看到內部出現任何問題,你懂?”
“我明白。”騾子搓了搓手掌,笑的其極不自然。
我杵在原地,點燃一支菸,陷入了沉思,傑西被困這麼久,吳晉國居然一直沒出現,要說他不惦記自己兒子,那純屬扯淡,難道真像他說的去國外辦事了?
“虎哥,裡面大概什麼時候能結束?”騾子訕訕的一笑,指著遊戲城問我。
我搖搖頭道:“你自己進去問問,我也不知道。”
“好嘞!”騾子招呼兩個馬仔興沖沖的鑽進遊戲城,二分鐘不到三人呢又一路狂嘔的又躥了出來,尤其是騾子吐的自己衣服哪哪都是,臉色變得青灰一片,形容不上的難看。
“怎麼了?”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騾子兩手拖在膝蓋上擺擺手:“沒什麼,只是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我故意懶洋洋的說道:“慢慢習慣吧,我這個人對自己兄弟貼心貼肺的好,對待敵人一般都這樣,你知道扒皮點天燈不?在國內的時候,我抓到一個內鬼,嘗試了一下,發現天燈根本飛不起來,一直琢磨著什麼時候再嘗試一次,嘿嘿”
“嘔”騾子再次吐了出來。
騾子這個人略有心機,但是不夠沉穩,而且遇事容易慌亂,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如果不是我懶得派人去打理福清堂,也無心爭霸東京這片沃土,今天就一併把他換掉了。
“我的忍耐挺有限度的,這次我也算是超越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