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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邊抽泣一邊跟隨那個士兵朝著門外緩緩走去。
“唉”
“唉。”
王瓅和魚陽同時嘆息一口。
我沒好氣的白了二人一眼罵:“你倆嘆個雞八氣,整的好像老子是陳世美似的。”
“你不是陳世美,關鍵那小妞是潘金蓮呀。”魚陽幽幽的撇撇嘴。
“潘你妹,人家叫秦香蓮,秦香蓮!記住沒?山炮!”我氣的差點蹦起來,也不知道怎麼跟這幫文盲稱兄道弟的,一個個大字不識幾個,還特麼偏偏想給我整點文采。
“臥槽,你丫再跟我大呼小叫,信不信我削你。”魚陽攥著拳頭從我面前揮舞了兩下,臊紅著臉辯解:“幽默你懂不懂?”
明知道魚陽是在故意逗我,可我現在就是樂不出來,抓了抓頭皮道:“懶得跟傻子較真,行了!抓緊時間吃飯,吃完咱們回去補覺,這一天天挨收拾還特麼得歡呼雀躍的等著。”
“啥菜也沒上來,你讓老子啃碗吃盤吶?”魚陽輕輕拍了拍桌面,斜楞眼睛衝我撇嘴:“三子,我覺得你有時候就是太特麼認真,說的好聽點叫有原則,說的難聽點就是犯驢,你說人家姑娘都送到你面前了,你抽空懟兩下子能咋地?好歹是給對方都留下點美好的回憶。”
“懟個雞八懟,她要是個水性楊花的小野雞兒,怎麼玩我都不覺得內心有愧,可人家算了!別他媽研究我的事兒了,鬧心!”我擺擺手,有些壓抑的一口氣悶了半杯酒。
“等下次碰上小野雞兒,你又肯定有別的藉口,說真心話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魚陽滿臉關心的探到耳邊小聲墨跡:“咱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害臊,你要是真不行,回頭我給你介紹個老中醫,治不舉絕對有一套,不開工不吃藥”
“滾滾滾。”我一把撥拉開魚陽咒罵:“你知道老子拤一次二十多分鐘是件多痛苦的事兒不?”
魚陽很認真的點點頭:“知道,毛太多找不著傢伙式唄,十九分鐘撥拉毛,一分鐘解決戰鬥,確實夠痛苦的。”
“你能不能滾蛋?別跟我對話。”我無語又無奈的乾脆扭轉脖頸。
王瓅咳嗽兩聲問我:“三哥,既然昆西已經答應不會往國內放毒了,你算不算完成任務?”
“不算,沒有任何承諾和保證,興許人家今天承諾不販了,明天又反悔,咱到時候找誰說理去?我還是得跟他面對面的談談。”我搖了搖腦袋。
王瓅又問:“那你覺得昆西會跟你見面麼?”
“短期內不會,他得吊著咱,吊到咱忍無可忍主動上門求他,完事獅子大開口的提出一大堆要求,今天開這個茶話會,安佳蓓當著所有人面宣佈金三角暫時不會往國內放任何藥品,目的是啥?昆西無非想告訴咱,他知道咱們來的目的,他也可以做到,不過肯定有條件。”我沉思了幾秒鐘後搖搖頭。
“你怎麼知道的?”魚陽斜楞眼睛看我。
我無奈的拍拍腦袋道:“為啥安佳蓓剛剛刻意提到暫時倆字?”
“為啥?”魚陽迷茫的睜著大眼睛搖頭。
我真是要絕望了,能夠深刻體會到文錦每次跟我對話時候的無奈,絕對不是裝的,碰上腦袋注水的傻缺確實忍不住想動手,我指了指宴客廳的大柱子努嘴:“看見那根盤龍柱沒?玩命撞過去,你就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你特麼當老子彪啊。”魚陽撇撇嘴:“算了,懶得琢磨這些屁事,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幹得了。”
“那你先閉會兒嘴,消停消停行不?”我雙手抱拳做祈求狀,一直都覺得魚陽性格內向,哪知道這傢伙外向起來這麼嚇人。
不大會兒功夫,開始上菜,一疊疊精緻的菜餚被端了上來,我們幾個人也甩